蛇王道：“她这个毛病很特别。”好像愈聪明、愈美丽
女人，毛病就愈特别。蛇王道，“无论她穿着什
样衣服，无论她改扮成什样人，她穿鞋子总是不会变！”
陆小凤眼睛里已发出
光：“她穿是什鞋子？”
“红鞋子！”
陆小凤跳起来。
“鲜红绣花鞋子，就像新娘子穿那种，但上面绣却不是鸳鸯，而是只猫头鹰！”
蛇王道：“你以为现在是什时候？还是上午？”
陆小凤忽然发现窗外阳光已渐渐暗淡，已将近黄昏。
“那些药本足够让你睡到明天早上，可是再强药力，对你这个人好像也没有什效力。”
陆小凤苦笑道：“这也许只因为
这个人本来就已经快麻木。”
蛇王凝视着他，缓缓道：“也知道绝不是她对手，可是你……”
诡秘，你是怎找到她？”
“并没有找到她，是她找到。”蛇王从怀里拿出张已揉成
团，又铺平叠好信笺，“知道你是什人，也知道你定很想见，月圆之夕，在西园等你，你最好带点银子来，请吃那里拿手鼎湖上素和罗汉斋面。”字写得很美、很秀气，下面具名，是束兰花。
蛇王道：“这是她交给城南个兄弟，要他当面交给！”
陆小凤沉吟着，道：“她没有直接交给你，也许她还不知道你住处！”
蛇王道：“能到这小楼上来人并不多！”
陆小凤道：“你用不着担心，比她再厉害十倍人，也见过，现在还活着。”他不让蛇王开口，又道，“只不过，有件事倒有点担心！”
“什事？”
“担心找不到她。”陆小凤接着道，“她既然有很多名字，定也有很多化身，何况，有些女人只要改变下衣服和发式，别人就很难认得出她。”
蛇王道：“她易容术确很精，也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可是她有个毛病，你只要知道她这个毛病，就定能认得出她来！”好像每个女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陆小凤笑笑：“她毛病是什？”
陆小凤道：“西园，是不是那个里面有株连理树西园？”
蛇王道：“不错。”
陆小凤道：“今天就是月圆之夕？”
蛇王道：“今天是十五。”
陆小凤道：“她约是晚上，现在还早，你就已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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