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里。”那
确是个藏东西好地方，东西藏在那里，显然有秘密。
金九龄已准备打开来看看，陆小凤却拦住
他：“匣子里说不定有机关！”
金九龄用手拈着匣子，笑道：“这匣子轻得很，若是装上机簧、暗器，
定会比较重。”
他当然也是个极谨慎人，否则十年前就已该死几十次。陆小凤不再说什
，机簧、暗器，定是金属，拿在手里分量当然不同。匣子没有锁，金九龄打开雕花木盖，突然间，股淡红色轻烟急射而出。金九龄想闭住呼吸已来不及，他人倒蹿出去，“砰”声，撞在柜子上，倒下！
匣子里确没有机簧暗器，却有个用鱼鳔做气囊，匣盖开，盖上尖针刺破气囊，囊中紧缩毒烟立刻射出，金九龄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这招。
巷口屋檐下，有个长着身疥疮，手里捧着个破瓦钵秃子乞丐。孟伟走过去时，他居然还伸出瓦钵来讨钱，却讨来脚。
片刻间，那些改扮捕快都已散尽，孟伟回来报告：“
只留下两个人，有什事时，也好叫他们去跑腿。”
个就是巷口对面小贩，那生果摊子显然是直都摆在那里，只不过换个人而已，所以就不致引人注意。还有个是谁？
金九龄看着那秃子，道：“宋洪近来确已很不错，你多教教他，将来也是把好手。”
陆小凤忽然明白，这满身疥疮乞丐，也是他们人。
在犯罪时，果然都有种很难改变习惯。所以世上也很少有破不罪案。孟伟在街角上茶馆里等他们，他们目标，就是后面条巷子里，巷底栋小房子。
“来租房，也是个很英俊后生小伙子，预付年房租。”
“你有没有听见里面有什动静？”
“没有，据说那房子也好像直都没有人来住过。”
——也许他们来得比公孙大娘快，她杀蛇王后，总难免要耽误些时间，何况她还要带着个已受伤薛冰。
他人倒
现在还不到戌时，七月里白天总是比较长。屋子里还用不着燃灯，斜阳从窗外照进来，照着屋子灰尘。这地方果然已很久没有人来住过，屋子里陈设，也跟羊城那边差不多。
柜里有八九套各式各样不同衣服，桌上有面镜子，旁边有张小床，看不出点特别地方，也找不出点特别线索。他们竟似白来趟。
金九龄背负着双手，四下走来走去，忽然纵身，蹿上屋梁，又摇摇头，跳下来。
孟伟却忽然在厨房里欢呼：“在这里！”他奔出来时，手里拿着个木头匣子。
金九龄大喜道：“这是在哪里找到？”
于是金九龄吩咐：“把你手下显眼兄弟都撤走，莫要被人发觉这里已有警戒！”
孟伟道：“们行动直很小心，到这里来兄弟，都已经改扮。”
金九龄冷笑道：“改扮有什用？别人难道看不出？”
陆小凤也眼就已看出，茶馆里伙计、巷子对面个卖生果小贩、路边算命先生和七八个茶客都是他们人改扮。在公门中待得久，举动都好像跟普通人不太样，尤其是脸上神色和表情，更瞒不过明眼人。
孟伟道：“这就去叫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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