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因为后来已知道,薛冰已做公孙大娘八妹,就算公孙大娘真是绣花大盗,也不必对她八妹下毒手!”
公孙大娘道:“你怎知道她就是八妹?这连都不懂!”
陆小凤道:“因为那只手
陆小凤道:“算过他薪俸,就算不吃不喝,文钱也不花,也得存五六十年,才能存得到十万两银子!”
公孙大娘微笑道:“想不到这个人算盘,居然也打得很精。”
陆小凤道:“可是直到那时,还是没有把握能确定,因为薛夫人若说那红缎上牡丹是女人绣,绣花就定是女人,所以……”
金九龄终于又忍不住开口:“所以怎样?”
陆小凤道:“所以又拿出那块红缎子,仔细看很久。足足看个时辰,才看出你秘密!”
陆小凤道:“你布置那两间屋子,本是很高招,但你却忘点!”
“哪点?”
陆小凤道:“每个人身上都有种独特气味,那些衣裳若真是公孙大娘穿过,就难免会有她留下来气味。”
公孙大娘嫣然道:“有很多人都说是很香女人。”
陆小凤道:“你总是不肯让花满楼参与这件事,也许就正是因为怕他发现这秘密,却不知也早已学会他本事!”他微笑着又道,“现在看件事时,已不但会用眼睛看,还会用鼻子闻!”
可能是在替你做事!”
金九龄道:“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只有你才能要挟蛇王,因为他替去找那张王府地形图时,得来太容易,那张图也太详细,就凭个市井好汉,绝不可能有这大神通,除非他已和王府总管有勾结!”
金九龄嘴唇已发白,额上已沁出冷汗。
陆小凤道:“你用那种缎带勒死蛇王,本是准备嫁祸给公孙大娘,却不知那反而变成给她脱罪证据。”
金九龄道:“你看出什?”
陆小凤道:“看出那牡丹有瓣针眼比别花瓣粗,想必绣是两层线,拆层,还有层!”他微笑着又道,“别人看你在绣花时,其实你却是在拆线,所以那牡丹虽然是女人绣,那绣花大盗却不是女人。”
金九龄道:“还有呢?”
陆小凤道:“还有点,你不该掳走薛冰!”
金九龄第四次问:“为什?”
公孙大娘又笑道:“所以也有很多人说他像是条猎狗。”
陆小凤道:“你故意制造出那个传讯木匣,故意中毒,好让个人去,这实在也是高招,只可惜你又疏忽点。”
现在金九龄只有听着。
陆小凤道:“孟伟根本是个老粗,连小篆都不懂,又怎会认得匣子上钟鼎文字?何况,你中毒之后,他居然点也不关心,岂非也是很反常事?”
公孙大娘道:“而且他太有钱,居然随时都能拿得出上万两银子来!”
金九龄又忍不住问:“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她与交手时,剑上缎带已被削断,那种缎带却不是随时可以找得到,那时候她根本也没有机会去找!”
金九龄说不出话来。
陆小凤叹道:“只要有点漏洞,已足以造成堤防崩溃,何况你漏洞还不止点!”
金九龄第三次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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