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人已突然倒翻起来,从他头顶上翻过去,落到他背后,手里还是托着这坛酒。
柳余恨反踢脚,陆小凤就又翻到前面来,忽然叹口气,道:“这坛酒已经是们最后坛酒,这脑袋也是你最后个脑袋,你又何苦定要把它们砸破?”
柳余恨瞪着他,没有瞎眼睛也好像瞎那只眼睛样,变成个又黑又深洞。
萧秋雨忽然笑笑,道:“看来这个人果然是真陆小凤。”
独孤方道:“哦!”
他本来就是天生神力,这样用力抡,几百斤重铁都可能被他抡出去。
可是这坛酒却又回来,跟着陆小凤回来。
萧秋雨也不禁开始发怔,喃喃道:“这坛酒果然有鬼,好像是长着翅膀酒鬼。”
柳余恨突然冷笑,只冷笑声,他人已到桌子前,双手抓起酒坛子,抓得很紧,猛然重重往他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别人要砸烂本是这坛酒,他要砸烂却好像是自己头。
独孤方再摔,陆小凤再接。霎时间独孤方已将这坛酒往地上摔七八次,但这坛酒还是好好地摆在桌上。独孤方看着这坛酒,好像已经开始在发怔。
怔半天,他才转过头,看着萧秋雨苦笑,道:“这坛酒里有鬼,摔不破!”
萧秋雨道:“什鬼?”
独孤方道:“当然是酒鬼。”
萧秋雨道:“来试试。”
酒,连点心疼样子都没有,这些人砸烂东西,好像根本不是他。
片刻之间,屋子里所有东西都已被这三个人砸得稀烂,十七八坛好酒也被砸得粉碎。
萧秋雨四面看看,道:“这房子看来好像也不太结实,不如拆重盖!”
独孤方和萧秋雨对望眼,转过头,就发现陆小凤和霍老头已坐在屋子前面空地上,坐还是刚才那两张椅子,面前桌上,还摆着刚才那坛酒。
萧秋雨道:“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留下总是害人!”
萧秋雨道:“除陆小凤之外,又有谁肯为坛酒费这大力气?”
独孤方大笑道:“不错,像这样呆子世上确不多!”
萧秋雨微笑着,将柳余恨手里酒坛子接下,
萧秋雨叹口气,这下子酒坛固然非破不可,柳余恨头只怕也不好受。
谁知柳余恨头既没有开花,酒坛子也没有破。
陆小凤手已突然伸到他头上,托住这坛酒。
柳余恨又声冷笑,突然飞起脚,猛踢陆小凤下腹。
他也没有踢着。
他居然也走过来,好像也没有看见坐在桌子旁边两个人,突然抓起酒坛子,用力抡。
这坛酒突然“呼”声,飞出去五六丈。但这坛酒还是没有被摔破。
酒坛子飞出去时候,陆小凤也跟着飞出去。
陆小凤刚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时候,酒坛子也已回到桌上。
萧秋雨再抓起来尽力抡,这次酒坛子飞得更快、更远。
独孤方道:“对,连坛都留不得!”
他竟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抓起桌上这最后坛酒往地上摔。
这次酒坛子并没有被他砸碎。酒坛子忽然又回到桌上。
独孤方皱皱眉,又抓起来,往地上摔。
这次终于看清楚,酒坛还没有摔到地上,陆小凤突然伸手,已经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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