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又忍不住道：“你说她这种想法是
这种感情若是到
个人心里，就好像沙粒中有颗珍珠样，本就是任何人都眼就可以看出来
。
陆小凤当然也看得出，立刻又故意问道：“你见过她妹妹没有？”
花满楼道：“没有。”
陆小凤道：“看来你运气还不错，至少比
运气好些。”
花满楼道：“她妹妹是个小捣蛋？”
陆小凤道：“独孤方和萧秋雨。”
花满楼道：“你知道他们会来？”
陆小凤笑笑，道：“柳余恨不会为这种事来杀你，可是他们——他们也杀不你。”
花满楼凝视着他，微笑道：“你好像算得很准。”
陆小凤笑道：“若算不准，刚才为什
要溜出去？”
上官雪儿又看他很久，忽然叹口气，道：“你这人最大毛病就是自作聪明，该相信你不信，不该相信你反而相信。”
这句话没说完，她人影闪，已消失在花丛里。
暮色苍茫，连那最后抹夕阳，也已看不见，大地已渐渐被笼罩在黑暗里。
满园鲜花，也渐渐失去颜色。
陆小凤面对着雾般茫茫暮色，忽然觉得这地方仿佛本就在雾里。人也在雾里。
上官雪儿道：“为什不会？每个人都可能杀人，甚至连老王爷都有可能！”
陆小凤道：“老王爷也可能杀她？为什？”
上官雪儿道：“就因为不知道为什，所以才要找！”
陆小凤轻轻叹口气，道：“你想得太多，个十二岁小女孩，本不该想得这多！”
上官雪儿看着他，看很久，才慢慢地问道：“谁说只有十二岁？”
陆小凤苦笑道：“岂止是个小捣蛋，简直是个小妖怪，非但说起谎来可以把死人都骗活，而且还有疑心病。”
花满楼道：“小姑娘也会有疑心病？”
陆小凤道：“她疑心病简直比老太婆还重，她甚至怀疑她姐姐已经被人谋害，甚至怀疑你和大金鹏王就是凶手。”
他本来是想让花满楼开心些，所以他自己也笑。
可是花满楼却连点开心样子都没有。
花满楼道：“你故意激他们来，故意溜出去，让他们有机会来杀？”他叹口气，苦笑着道，“像你这样朋友，倒也真难找得很。”
陆小凤忽然也叹口气，道：“你那位上官飞燕，也真难找。”
花满楼道：“你找过她？”
陆小凤道：“连她妹妹都找不到她，去找又有什用？”
花满楼安详平静脸上，又露出抹忧虑之色，对这个突然失踪女孩子，他显然已有种很不寻常感情，就算想隐藏也隐藏不。
04
暮色更浓，屋子里没有燃灯。
陆小凤进来时候，花满楼还坐在窗口，仿佛正在享受着那窗外吹进来春风，春风中带着香气，他随时随地都享受着生命。
陆小凤忽然问道：“他们已来过？”
花满楼道：“谁来过？”
陆小凤道：“你表姐说。”
上官雪儿道：“她说话你相信，说话你为什就不相信？”
陆小凤道：“因为……”
上官雪儿冷笑道：“是不是因为天生看来就像是个会说谎人？”
陆小凤又笑，道：“至少你看来绝不像是个二十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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