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瞪眼道:“难道你也跟那位姑娘样,也想买肉包子?你知不知道肉包子本来就是用来打狗。”
他真用肉包子去打这条狗,黄狗立刻不叫,衔起肉包子,咬两口,突然声惨吠,在地上滚滚,活狗就变成条死狗。
丹凤公主变色道:“你这包子里有毒?”
小贩笑笑,悠然道:“不但有毒,而且还是人肉馅
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着道:“这也许因为酒是买,酒杯却不是。”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又有个人走进来,竟是个卖肉包子小贩。
如此深夜,他难道还想到这里来做生意?
丹凤公主眨眨眼,道:“喂,你肉包子卖不卖?”
小贩道:“只要有钱,当然卖!”
丹凤公主道:“但你却不必跟他样呀!”
陆小凤笑笑,似已不愿再讨论这件事,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窗口。
窗子本就是支起来,他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已有个穿着长袍,戴着小帽老人,搬张凳子坐在外面天井里抽旱烟。
夜已很深,这老人却连点睡觉意思都没有,悠悠闲闲地坐在那里,好像直要坐到天亮样子。
陆小凤忽然笑道:“风寒露冷,老先生若有雅兴,不妨过来跟们喝两杯以遣长夜。”
也不偷真正值钱东西,他偷,只不过因为是在跟别人打赌。”
他又笑笑,接着道:“有次别人跟他赌,说他定没法子把那个天字第号守财奴陈福州老婆用马桶偷出来。”
丹凤公主也忍不住嫣然而笑,道:“结果呢?”
陆小凤道:“结果他赢。”
丹凤公主道:“你为什要跟他比赛翻跟斗?”
丹凤公主道:“多少钱个?”
小贩道:“便宜得很,万两银子个,少文都不行。”
丹凤公主脸色变变,冷笑道:“好,就买两个你这万两银子个肉包子,你送过来!”
小贩道:“行。”
他刚拿起两个包子,墙角忽然有条黄狗蹿出来,冲着他“汪汪”地叫。
这老人却连睬都不睬,就像是个聋子,根本没听见他话。陆小凤只有苦笑。
丹凤公主却生气,冷笑道:“人家好意请你喝酒,你不喝也不行。”
她忽然又冲到窗口,挥手,手里杯酒就向老人飞过去,又快又稳,杯里酒居然连点都没有溅出来。
老人突然冷笑,招手,就接住酒杯,竟将这杯酒下子全都泼在地上,却把空酒杯片片咬碎,吞下肚子里,就好像吃蚕豆样,还嚼得“格登格登”地响。
丹凤公主看呆,忍不住道:“这个老头子莫非有毛病?不吃酒,反倒吃酒杯。”
陆小凤道:“因为明知定偷不过他,却又想把他刚从别人手上赢来五十坛老酒赢过来!”
丹凤公主嫣然道:“这就对,这就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你为什不能用这种法子对付霍天青?你本来就不定非跟他拼命不可。”
陆小凤却叹口气,道:“这世上有种人是你无论用什花招对付他,都没有用,西门吹雪就是这种人,霍天青也是。”
丹凤公主道:“你认为他真要跟你决生死?”
陆小凤情绪很沉重,道:“阎铁珊以国士待他,这种恩情他非报答不可,他本已不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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