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难求，小凤回头，
若不回头，性命难留。
信上只有这
样十六个字，字写得很好，信纸也很考究。
信封上竟写
是“留交陆小凤”。
霍天青道：“这封信本是要给你，现在
已给
你。”
霍天青点点头。
陆小凤又笑笑，道：“想不到也无妨，现在只想知道上官丹凤在哪里？”
霍天青道：“这件事正是你想不到。”
陆小凤道：“什事？”
霍天青道：“她并没有到这里来，而且只怕也不会来！”
霍天青沉默着，忽然也叹息
声，道：“你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死跟也有关系。”
陆小凤道：“哦？”
霍天青道：“若不是，他也许还不会死在西门吹雪剑下！”
陆小凤道：“哦？”
霍天青道：“向不喜欢妄尊自大人，独孤却偏偏是个妄尊自大人，所以，西门吹雪还没有来时，他已跟交过手。”
霍天青道：“是在等你。”
陆小凤道：“你知道会来？”
霍天青点点头，道：“知道你非来不可。”
陆小凤道：“为什？”
霍天青道：“你走之后，这里又发生很多事。”
陆小凤道：“你也
01
柔软草地已被露水湿透，夜已更深。
霍天青慢慢地穿过庭园，远处小楼上灯光，照着他苍白憔悴脸。他显得很疲倦，孤独而疲倦。
荷塘中碧水如镜，倒映着满天星光月光，他背负着双手，伫立在九曲桥头，有风吹过时，片树叶落下。
他俯下身，拾起这片落叶，忽然道：“你来。”
陆小凤道：“但却不明白这是什意思。”
霍天青淡淡道：“这意思就是说，你已很难再找到上官丹凤，所以最好还是及早回头，不要再管这件事，否则就有人要你命。”
其实他当然知道这意思陆小凤也懂得。
陆小凤道：“这封信是谁要你转交给？”
霍天青道：“不知道！”
陆小凤怔住，他确没有想到上官丹凤居然不在这里。
霍天青道：“你也许会奇怪，怎会知道她不来。”
陆小凤道：“确奇怪。”
霍天青道：“你看过这封信后，也许就不会奇怪。”
他果然从袖中拿出封信，随手抛，这封信就像是浮云般向陆小凤飘过去。
陆小凤道：“知道。”
霍天青很意外：“你知道？你怎会知道？”
陆小凤笑笑，道：“独孤与西门交手时，真力最多已只剩下五成，能让他真力耗去五成人，这附近还不多。”
霍天青慢慢地点点头，道：“不错，这件事你应该能想得到。”
陆小凤道：“还有件事是想不到？”
陆小凤道：“很多事？”
霍天青道：“你不知道？”
陆小凤道：“只知道件。”
霍天青道：“你知道独孤已死在这里？”
陆小凤叹口气，道：“但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该死。”
“来。”
霍天青抬起头时，就看见陆小凤。
陆小凤就像是片落叶样，从墙外飘进来，落在荷塘另边，也正在看着霍天青。
他们之间，隔着十丈荷塘，可是他们却觉得彼此间距离仿佛很近。
陆小凤微笑着，道：“你好像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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