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喝酒呢?”
“那就真困难。”楚留香叹口气:“那简直比要你不碰女人更困难。”
“那个狗窝里,有那多好酒,那多好看女人,可是你看到时候,却清醒无比,而且洗得比你刚出生时还干净,就算是头猪,也应该看得出情况不对。”胡铁花咧开大嘴对楚留香笑笑:“何况你最少比猪要聪明点。”
楚留香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发现
“没有,你完全没有听错。”胡铁花说:“你耳朵又不像你鼻子那差劲,怎会听错!”
“在那种要命情况下把你救出来,连别人都对佩服得要命,你非但不感激,也不佩服,反而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楚留香摇头叹气!“这点连都不能不佩服。”
“你当然也要佩服。”胡铁花正经地说:“没有,你怎能把救出来?”
楚留香愣住。
他向知道胡铁花脸皮很厚,却还是想不到居然厚到如此程度。
他就这样整整齐齐地穿着身衣裳,泡在澄清池水里。
因为楚留香坚持认定只有用这法子才能帮助他快点解开药力,他想反对都不行。
他只有看着楚留香,像只公鸡样盯着楚留香看半天,忽然长长叹口气:“你真行,你真不起,不但英俊潇洒,而且聪明绝顶,像你这伟大天才,找遍天上地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他愈说声音愈大:“如果你自己认为你只不过是天下第二个最伟大人,绝对没有人敢认第。”
楚留香躺在池水旁块青石上,脸很舒服、很愉快样子。
“喜欢听这类话,你最好再多说几句。”
”楚留香说:“你应该知道向是个最懂得怜香惜玉人。”
几乎毫不考虑,拿刀手立刻就离开胡铁花咽喉。
“好,相信你。”她说:“知道楚留香向言而有信。”
两只手手腕都已脱臼大眼睛本来直忍住疼痛在掉眼泪,忽然大声问:“们并没有做错什事,这位胡大爷也直很听话,们叫他怎做,他就怎做,楚留香怎会知道酒里有迷药,发现们秘密?”
楚留香微笑着倒杯酒给她:“你先喝完这杯酒,就告诉你。”
可是胡铁花也有胡铁花道理。
“们是老朋友,已经快老掉牙,问你,你看洗过几次澡?”
“好像没有几次。”楚留香在记忆中搜索:“好像只有两次。”
“要洗澡是不是件很困难事?”
“也不算很困难,只不过比要狗不吃屎困难点点而已。”
“当然会说,只可惜说并不是你。”
“不是?是谁?”
“是自己。”胡铁花道:“说是自己,因为实在太聪明、太伟大,连自己都不能不佩服。”
楚留香躺着时候是很少有人能让他站起来,可是现在下就跳起来,就好像看见鬼样看着胡铁花。
“你是不是在说你很佩服你自己?有没有听错?”
酒是不能喝。
所以她们永远也猜不出楚留香怎会发现她们秘密。
高山、流水。
泉水自高山上流下,流到这里,集成池,池水澄清。
胡铁花身上还是穿着那身花花大少衣裳,穿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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