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薛穿心微笑:“最少,现在已经明白你和花姑妈都是杜先生人,正在为杜先生筹划件大事,这件事关键人物就是焦林女儿,就因为看见她,而且知道她来历,所以你才会对付。”
薛穿心虽然还是笑不出,却忍不住问:“就为想要知道这些事,所以你才故意被迷倒?”他问楚留香:“如果不把你装进箱子,当时就刀杀你,你死得岂非冤枉?”
“知道你不会杀,你还做不出这种事来。”楚留香说:“就算你要杀,大概也死不。”
他又在摸他鼻子:“用迷香来对付,就像是用小牛腰肉去打狗样,非但没有用,而且简直是种浪费。”
“难道你也不怕别人点你穴道?难道你根本没有穴道?”
他拍开坛口泥封,用两只手捧着酒坛,仰起脖子就往嘴里倒,下子就倒下去两三斤。
胡铁花大笑:“还以为这小子真已经变得半死不活,想不到他喝起酒来还是像饿狗吃屎样,下子就喝掉好几万两,也不怕看着心疼。”
楚留香也大笑:“不喝白不喝,十万两银子坛酒毕竟不是常常都能喝得到。”
“那你就喝吧,就让你喝死算。”
他们笑得愈开心,别人愈笑不出,非但笑不出,连哭都哭不出来。
声音是从什地方发出来,他们要买这口箱子却忽然被打开来。
被箱子里面人打开。
个人慢慢吞吞地从箱子里站起来,用他自己根手指头摸着他自己鼻子,慢慢吞吞地说:“出三千万两。”
薛穿心绝不是那种时常会将喜怒之色表现在脸上人,甚至有人说他,就算眼看着他老婆掉进河里去,脸上也不会有点表情。
可是现在他脸上表情却好像有人用把刀将他耳朵割下来,而且还要他自己吃下去。
“当然也有穴道,而且连个都不少。”楚留香说:“只不过碰巧偶尔可以把穴道中气血流动位置移开点点而已。”
就好像受
“只不过还是不明白。”胡铁花问楚留香:“你放着好好日子不过,为什要让人把你装进箱子里去?”
“因为有些事还不明白,定要想法子弄清楚才行。”
“知道这些事薛公子定不肯告诉,可是个人如果已经被装进箱子里去,别人就不会提防他。”楚留香笑道:“被装在箱子里人常常都可以听到很多别人本来不愿告诉他事。”
“你听到些什?”胡铁花又问他:“那些你本来不明白事,现在是不是都已经明白?”
“最少已经明白好几成。”
楚留香明明已经中从他嘴里含着根吹管中喷出来迷香,而且还被他亲手点住三处穴道,在三天之内应该是动也动不。
他对他用那种独门迷香和他点穴手法向都很有信心。
可是现在楚留香居然从箱子里站起来,就好像个人刚洗过澡从浴池里站起来,显得又干净、又精神、又愉快,而且清醒无比。
那种要花三百多两银子才能配成半钱迷药,和他苦练十七八年点穴手法,用在楚留香身上,居然连点用都没有。
楚留香刚从箱子里站起来,已经有个酒坛子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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