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那笑嘻嘻
眼睛里却忽然充满杀机，连
点要投降样子都没有。
就在这瞬间，他红衫红裤里忽然发出
种很奇怪声音，就好像大块冰条忽然崩裂那种声音。
然后又是“哗啦啦”阵响，大票碎冰碎铁样东西从他衣袖裤管里掉下来。
苦行僧面孔和眼神，虽然都已隐没在灯光无法照到地方，但是他脸上惊愕表情，还是可以想象得出来。
绿衣女子与黑衣人之战眼看着随时都会结束，但是两人都展尽平生绝技，以令人意想不到招式出击，扭转乾坤，而且反置对手于死地。
他来，还是死。
苦行僧人、面，和那双眼睛，又都已隐没在灯光照不到阴影里。
“那
你这次来，还是等着来割头？”
“是。”
“现在已经有头可割，你还不快去？”
送给老妈当点心。
他自己问，自己答，唱出这首儿歌，他唱得高兴极。
苦行僧居然就听着他唱，等到他唱完再问：“你这次来，不是为急着要知道这次行动结果？”
“当然不是。”
“你也不想知道楚留香生死？”
是丁小弟。
你来干什？
来借小刀。
借小刀干什？
劈竹子。
然后这个本来好像全身都已僵硬人，就在这瞬间忽然“活”。
——原来他四肢关节，平常直都是用铁板夹住。
所以平时他行动永远僵
黑色面具都可以防火。
他轻功绝对是第流，名动天下楚香帅现在如果还活着，也未必能胜过他。
到必要时，他还可以解开缠身丝网，化鹤飞去。
他要走，有谁能追得上？
但是在苦行僧眼中，这个人却似已经是个死人。连看都不再看他眼，却冷冷地去问红小鬼。
火中纵跃，空中过招，这都不是什大不学问，重要是这个局面紊乱搏战之中，胜负双方，随时都可能易位，在这种险恶状况之下，唯有冷静才能生存。
苦行僧当然知道这点重要，刚才他是旁观者，现在，他好像也被推进漩涡，在面对生死这刻，不变也许就是应付万变之道。
红小鬼儿歌，现在重又回想起来，不禁令人有些发毛，“做蒸笼，蒸人头，送老妈，当点心……”
绿衣女子、黑衣人、苦行僧，到底哪个才是他此行真正要下手对象？
红衣小鬼双手高举，仍作投降状，碎冰碎铁样东西，还在不断地从衣袖裤腿流下来……
“谁头？”
“你早已想割那个头。”
“那王八蛋头现在已经可以去割？”
“是。”
红小鬼嘻嘻笑，双臂振，好像举起双手要投降样子。
“当然想知道，只不过早就知道。”
“你知道什？”
红小鬼又笑，又跳，又拍手唱起儿歌！
“飞蛾行动”开始，楚留香就已死。
他不来，早已死。
劈竹子干什？
做蒸笼。
做蒸笼干什？
蒸人头。
蒸人头干什？
“你这次来干什？”
红小鬼忽然笑，不但笑，而且跳，而且招手。
这个行动和神情都诡异之极红衫小鬼，居然笑着跳着招着手开始唱起儿歌。
砰、砰、砰，请开门。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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