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难受还可以再喝。”
老板娘道:“愈喝愈难受。”
楚留香道:“愈难受愈喝。”
老板娘道:“哪有这多酒给你喝?”
楚留香道:“去买来喝。”
楚留香道:“不知道。”
老板娘媚眼如丝,咬着嘴唇,道:“要将你当作儿子。”
楚留香笑——你可以说他是在笑,也可以说他是在哭。
有种笑本来就和哭差不多。
他手若还能动,定又忍不住要摸鼻子。
楚留香道:“为什?”
老板娘道:“因为那老板本是借来用用,现在已用过,所以就还给人家。”
楚留香道:“难道连孩子也是借来?”
老板娘道:“当然也是借来。”
她忽然拉开衣襟,露出坚挺饱满胸膛,道:“你看像是个生过孩子女人吗?”
楚留香道:“好吃。”
老板娘眼波流动,笑得更甜,道:“长得漂亮不漂亮?”
楚留香道:“漂亮极。”
老板娘咬着嘴唇,道:“有多漂亮?”
楚留香道:“比天仙还漂亮。”
胖,身子轻盈如飞鸟。
楚留香手里抱着人家孩子,下面又有张凳子挡住他脚。孩子哭得好伤心,他怎能将个正在哭着婴儿甩开来?
楚留香当然不是那种人。所以他就倒霉。
楚留香躺在那里,看来好像舒服得很。
这张床很软,枕头不高也不低,何况旁边还坐着个笑容如春花般女人,正在喂他吃东西。
老板娘道:“用什去买?”
楚留香道:“用钱买。”
老板
老板娘看着他脸上表情,笑得更开心,道:“你知道天下最愉快事,就是做人家儿子。”
楚留香道:“有个朋友不是这样说。”
老板娘道:“他怎说?”
楚留香道:“他总是说,天下最愉快事,就是喝酒。”
老板娘道:“你朋友定比笨猪还笨,要知道喝酒虽然愉快,但头天喝得愈愉快,第二天也就愈难受。”
楚留香想闭起眼睛都不行,所以只有笑道:“点也不像。”
老板娘微笑道:“你真有眼光,难怪有那多女人喜欢你。”
她轻轻抚着楚留香瘦削脸,柔声道:“你什都好,就只是太瘦点,若跟着,定把你养得胖胖。”
楚留香看着她胸膛,实在不敢想她要用什来养他。
老板娘眼波流动,忽然又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要对你怎样?”
老板娘道:“比起那疯疯癫癫小丫头呢?”
楚留香道:“至少比她漂亮三万八千六百五十七倍多。”
老板娘道:“有这好酒和牛肉吃,又有这漂亮女人陪着你,你还愁眉苦脸干什?”
楚留香叹口气道:“因为害怕,怕你那愁眉苦脸老板回来,把卤在牛肉锅里。”
老板娘嫣然道:“你放心,他不会回来。”
别人看到他现在样子,定会羡慕极。
只有他自己点也不羡慕自己,除嘴还能动,鼻子还能呼吸外,他全身都已像块死木头似,连点感觉都没有。
那老板娘手里拿着杯酒,慢慢地倒入他嘴里,媚笑着道:“这酒酸不酸?”
楚留香道:“不酸。”
老板娘又夹块牛肉道:“这牛肉好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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