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有什好开心?”
张洁洁道:“两个这漂亮女人为你打架,你难道还不开心?”
楚留香也眨眨眼,道:“打死没有?”
张洁洁道:“你放
两个女人打架时候,男人唯能做事,就是站在那里不动,假如能忽然变得又聋又瞎,那更是明智之举。
风吹着木叶,连她们声音都已听不到。
难道她们两个人全都溜?
突然间,黑暗中有个人在低低地唱。
“两个女人打架去,只有个能回来……你猜回来是谁?”
张洁洁面躲避,面还是在笑着道:“不要脸人是,还是你?你为什定要香哥哥非礼你?”
卜阿鹃连话都气得说不出,只是铁青着脸,出招式更毒辣。
张洁洁道:“其实你本来也该学学,你若也叫他香哥哥,他也许就会非礼你。”
卜阿鹃怒道:“放你屁。”
张洁洁笑道:“好臭。”
他本未想到,像卜阿鹃这样女人,会使出这样毒辣招式。
“也许女人在对付女人时候,就会变得比较心狠手辣。”
张洁洁还在吃吃地笑。
眼看卜阿鹃指甲已将抓到她脸上,她身子才忽然随着树干滑上去,就像是只狸猫,眨眼间就滑到树梢。
卜阿鹃脚尖点地,也跟着蹿上去。
兴。”
天大道理也说不过“高兴”两个字。
卜阿鹃已经够不讲理,想不到偏偏遇见个更不讲理。
楚留香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卜阿鹃手已松开,突然从他怀里弹出去,凌空翻个身,箭般扑向张洁洁,十指尖尖,在月下闪着光。
楚留香想也不想,道:“张洁洁。”
果然是张洁洁,她身子闪,已到楚留香面前,媚笑道:“乖弟弟,你又叫姐姐干什?”
楚留香叹口气,道:“还是这句老话,你怎也说不腻?”
张洁洁笑道:“非但说不腻,也听不腻,你就算天叫八百声姐姐,还是样开心。”
她眨眨眼,忽又问道:“你开心不开心?”
她直在不停地闪避,似已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突然惊呼声,转身就跑,嘴里还在大叫道:“这女人爪子好厉害,若真抓破脸,将来叫怎嫁得出去?”
她在前面跑,卜阿鹃就在后面追。
两个人轻功都不弱,尤其是张洁洁。
楚留香几乎从未看过轻功比她更高女人——连男人都很少。
他本来像是要追过去劝架,但想想,还是停下脚步。
张洁洁娇笑着道:“这个女人好凶呀,香哥哥,你还不快来帮忙?”
她故意把“香哥哥”三个字叫得又甜蜜,又肉麻。
楚留香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卜阿鹃更听得火冒三丈高,冷笑道:“这个女人好不要脸,也不怕别人听作呕。”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已攻出七招。
她好像恨不得下子就将张洁洁脸抓得稀烂。
无论会武功女孩子也好,不会武功女孩子也好,打起架来,就好像总喜欢去抓别人脸。
女人有时确和猫样,天生就喜欢抓人,天生就喜欢用指甲做武器。
楚留香倒真有点替张洁洁担心。
他忽然发现卜阿鹃不但轻功很高,而且出手很快,很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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