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复。
“艾青呢？她们姐妹是不是被你绑走
？她们人在哪里？”
还是没有答复。
楚留香叹
口气，冷冷道：“你难道
定要
逼你，你才肯开口？”
她忽然转过身，盯着楚留香。
她背着楚留香，并没有回过头，腰肢在轻衣中不胜握。
这
样个人，居然会是个阴险恶毒凶手？楚留香不能相信，却又不能不信。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凶手，除非他真是凶手，而且已到不能不承认时候。
楚留香看着她背影，还是忍不住要问：“真是你要杀？”
“嗯。”
“你若想杀人，就得准备着被杀！”
她还在看着楚留香，美丽而冷淡眼睛里，忽然露出很奇怪表情。
“你想要是什？”
“只想知道件事。”
“什事？”
“也不能算你客人。”
“但你却是来找。”
“也许是。”
“也许？”
楚留香笑得也很冷淡：“现在只能这样说，因为还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找人。”
她声音已低如耳语，只说两个字：“床上。”
屋角里有扇门。
轻帘被风吹起来时候，就可以看到屋里张床。
床前低垂着珍珠罗帐。
她已走进去，走入罗帐里。
他说来，却也无疑是种很新奇经验。
新奇就是刺激。
也不知为什，他忽然有种征服这个女人欲望。
也许每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时，都难免会有这种欲望。
楚留香将这杯茶喝下去——因为他也定要做出满不在乎样子。
她眼睛里表情更奇怪，好像在看着楚留香，又好像什都没有看见。
又过很久，她才字字慢慢地说道：“你要问话，都可以说出来。”
楚留香道：“你为什不说？”
她声音更低，道：“在这里不能说。”
楚留香道：“要在什地方你才能说？”
“那些人都是你找来杀？”
“是。”
“你认得？”
“不认得。”
“不认得为什要杀？”
“这个人是谁，为什要杀？”
她忽然站起来，走向窗下，推开窗子，让晚风吹乱她发丝。
过很久之后，她好像才下决心。
忽然道：“你要找人就是！”
窗外夜色凄清，窗下人白衣如雪。
“你要找是谁？”
“有个人好像定要死。”
“所以你也想要他死？”
楚留香又淡淡地笑笑：“自己不想死人，通常也不想要别人死。”
这句话另方面也同样正确。
她人如在雾里。
“床上，你若想睡，就跟上床。”
楚留香做梦也想不到会从她这样个女孩子嘴里，听到这种话。
这实在不能算是句很优雅话，当然更不高贵。
无论是个什样女孩子，在你面前说出这种话，你就算很愉快，也同样会觉得这女人很低贱
对任何事都不在乎样子。
何况他早已确定这杯茶里绝没有毒。
他对任何毒药都有种神秘而灵敏反应，就好像只久经训练猎犬，总能嗅得出狐狸在哪里样。
她冷冷淡淡地看着他，忽又道：“这儿只有个茶杯，因为从来都没有客人来过。”
楚留香回答也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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