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道:“不错,尤其他将船搬上来时露那手功夫,那用绝不是死力气,若没有‘借力化力,四两拨千斤’内家功夫,就算力气再大,也是万万接不住。”
海阔天道:“但他那师父武功,却连他十成中成都赶不上。在下本来还以为他是故意深藏不露,后来看,却又不像。”
胡铁花道:“不错,他就算再会装,也瞒不过这许多双眼睛。”
海阔天道:“所以,依看,这两人绝非师徒。”
胡铁花道:“不是师徒是什关系?”
楚留香也不知道他是真笨,还是在装糊涂,笑道:“海帮主大驾到,就算真有虎狼成群,也早已吓得望风而逃。”
海阔天也笑,只不过此刻看来竟有些像是心事重重,脸色也很凝重,虽然在笑,却也笑得很勉强,而且目光闪动,不时四下张望,又回头紧紧地关起房门,副疑神疑鬼样子。
别人也不知道他在弄什玄虚,只有瞧着。
海阔天将门上闩,才长长吐口气,悄声道:“隔壁屋子,可有什动静?”
胡铁花抢着道:“没有,吃也吃饱,喝也喝足,还不睡觉?”
,能让耳朵休息休息,自然要觉得有趣得很。”
胡铁花跳起来,个巴掌还未打出去,自己也忍不住笑,笑骂道:“想不到你刚和老臭虫见面没多久,就将他那些坏根全学会,你为什不学学他别本事?”
张三笑道:“这就叫作学坏容易学好难。何况,他那些偷香窃玉本事,本就不想学,只要能学会如何气你,能把你气得半死,就已心满意足。”
楚留香淡淡道:“隔壁屋子若也有人偷听们说话,那才真有趣,他定要以为关两条疯狗在屋子里,正在狗咬狗。”
胡铁花道:“是疯狗,你是什?色狼?”
海阔天道:“想那白蜡烛必定是公孙劫余请来保护他武林高手,为瞒人耳目,才故作痴呆,假扮他徒弟。”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海帮主意思是说……白蜡烛这名字根本就是假?”
海阔天道:“公孙劫余这名字也必定是假,这人必定是个很有身份,很有地位,而且……”
他接道:“他脸本来也绝对不是这种怪样子,他故意扮得如此
海阔天沉吟着,又皱着眉道:“香帅足迹遍及天下,交游最广,不知以前可曾见过他们?”
楚留香道:“没有。”
海阔天道:“香帅再仔细想想……”
楚留香笑道:“无论谁只要见过他们面,恐怕就永远也忘不。”
海阔天点点头,叹道:“不是在下疑神疑鬼,只因这两人行踪实在太可疑,尤其是徒弟,看来简直像是个白痴,武功又深不可测。”
张三道:“但话又说回来,色狼至少也比疯狗好,色狼只咬女人,疯狗却见人就咬。”
胡铁花刚瞪起眼睛,还未说话。突听门外人道:“三位屋子里难道又有狼,又有狗?这倒怪,方才明明要他们将屋子先收拾干净。”
这竟是海阔天声音。
楚留香向胡铁花和张三打个手势,才打开房门,笑道:“海帮主还未安寝?”
海阔天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却目光四扫,喃喃说道:“狼在哪里?狗在哪里?在下怎未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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