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想也不想,立刻道:“好,答应你。”
勾子长道:“就连楚香帅……”
胡
勾子长赔笑道:“但他们两人刚刚都到上面去,瞧见他们去!”
胡铁花霍然回过头,瞪着他道:“看来你对别人行动倒留意得很。”
勾子长怔怔,讷讷道:“…………”
胡铁花大声道:“自从认得你,就直拿你当朋友,是不是?”
勾子长叹道:“也直很感激。”
胡铁花等半天,愈想愈不对。
公孙劫余本和楚留香点关系也没有,忽然找楚留香干什?而且又不光明正大地过来说话,简直有点鬼鬼祟祟。
他难道也有什秘密要告诉楚留香?
“这老臭虫愈来愈不是东西,自己溜,也不叫声。”
胡铁花用力捏着鼻子,喃喃道:“昨天又没喝醉,怎睡得跟死猪样?”
这两天好像人人都在找楚留香。
胡铁花肚子没好气,正想骂他几句,转过头,才发现两张床都是空。楚留香和张三竟都已不知溜到哪里去。
隔壁人又在说话,沉声道:“楚香帅也许还不知道在下是谁,但……”
胡铁花大声道:“知道你是谁,但楚留香却不在这里。”
隔壁那人道:“不知他到哪里去?”
没有。
“笃、笃、笃”,那声音却还是在不停地响着。
胡铁花定定神,才发觉这声音并不是敲门声,而是隔壁屋子里有人在敲着这边板壁。
“那小子干什?存心想吵得别人睡不着觉?”
胡铁花也在壁板上用力敲敲,大声道:“谁?”
胡铁花道:“那希望你有什话都对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要瞒。”
勾子长道:“本来就从未在胡兄面前说过谎。”
胡铁花道:“好,那问你,公孙劫余和那白蜡烛究竟是什来路?你是怎会认得他们?”
勾子长沉吟半晌,叹道:“胡兄既然问起,也不能不说,只不过……”
他压低语声,接着道:“此事关系重大,现在时机却还未成熟,对胡兄说后,但望胡兄能替保守秘密,千万莫在别人面前提起。”
其实他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只要有楚留香在旁边,他就睡得特别沉,因为他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楚留香去顶着,用不着他烦心。
他很快地穿好鞋子,想到隔壁去问问公孙劫余,找楚留香干什?还想问问他是怎认得勾子长?
但他敲半天门,还是听不到响应。
对面门却开。勾子长探出头来,道:“胡兄想找他们?”
胡铁花头也不回,冷冷道:“又没有毛病,不找他们,为什来敲他们门?”
胡铁花道:“这人是属兔,到处乱跑,鬼才知道他溜到哪里去。”
隔壁那人道:“阁下是……”
胡铁花道:“姓胡,你要找楚留香干什?告诉也样。”
隔壁那人道:“哦——?”
他“哦”声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敲墙不是公孙劫余就是白蜡烛,他根本连问都不必问。
隔壁果然有人说话。
胡铁花耳朵贴上板壁,才听出那正是公孙劫余声音。
他声音压得很低,字字道:“是楚香帅?请过来叙如何?”
原来是找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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