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笑笑,道:“你知道这是怎回事?”
胡铁花道:“实在也想不通,他人怎会忽然不见。”
张三道:“
楚留香点点头,因为他也有这种经验。
胡铁花道:“就在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时,忽然觉得有个人走进屋子,走到床前,仿佛还轻轻唤声。”
楚留香道:“你张开眼睛没有?”
胡铁花道:“眼睛本是眯着,只看到张白苍苍脸面,也没看清他是谁,他叫,也懒得答应,谁知他忽然来扼脖子。”
他手摸摸他咽喉,长长喘口气,才接着道:“他手很有力,挣也挣不脱,喊也喊不出,胡乱往前面抓,抓着他脸。”
张三道:“你说凶手是谁?”
胡铁花瞪着眼道:“丁枫,当然是丁枫,除丁枫还有谁?”
张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他几眼,才叹口气,道:“早就知道你这小子酒还没有醒,否则又怎会见到鬼?”
胡铁花跳起来,道:“你才撞见鬼,而且是个大头鬼。”
楚留香目光闪动,沉吟着,忽然道:“你方才真瞧见丁枫?”
楚留香、胡铁花、勾子长、金灵芝、公孙劫余、白蜡烛和张三外,还有十几个水手,杀人凶手难道是这些水手之?
楚留香、勾子长、公孙劫余、张三,四个人还未走出金灵芝屋子,就又听到声大呼。
这次呼声赫然竟是胡铁花发出来。
张三变色道:“不好,小胡已醉得人事不知,们不该留他个人在屋子里。”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已冲回去。
楚留香望着他手里面具,道:“他脸是不是就被你抓下来?”
胡铁花道:“点也不错。那时才看清这人原来就是丁枫,他也似吓跳,就乘机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笑笑,接着道:“你总该知道,这拳头很少有人能挨得住。”
楚留香道:“那,他人呢?”
胡铁花道:“他挨拳,手就松,跤跌在对面床上,但等跳起要抓他时,他人竟忽然不见。”
胡铁花道:“当然。”
楚留香道:“他在哪里,这屋子里?”
张三冷冷道:“你方才明明已睡得跟死猪样,还能看得见人?”
胡铁花道:“也许就因为醉得太深,难受得要命,睡得好好,忽然想吐,就醒,虽然醒,又没有力气爬起来。”
喝到六七分醉时,睡,就睡得很沉,但若喝到九分时,就可能没法子安安稳稳地睡。
胡铁花正坐在床上,喘着气。他眼睛已张得很大,却还是布满红丝,手里紧紧抓着个面具——?纸板糊成面具,已被他捏碎。
看到胡铁花还好好地活着,张三火气反而来,怒道:“你鬼叫什?还在发酒疯?”
胡铁花眼睛发直,瞪着对面板壁,就好像那上面忽然长出几百朵花来似,张三叫声音那大,他居然没有听见。
张三冷笑道:“总共只喝那点酒,就醉成这副样子,看你以后最好还是少逞逞能,少找别人拼酒好。”
胡铁花还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又发半天呆,忽然在床上翻个跟斗,拍手大笑道:“凶手果然是这小子,早知他总有天要被抓着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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