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现
什
？
不见。
方才还拥在甲板上
那
大群水手，此刻竟已全都不见！
金灵芝已怔在那里。
张三失声道：“莫非蝙蝠岛上人已来过，已将他们接走？”
他瞟楚留香眼，道：“老臭虫，你说是？”
楚留香个字也不说。
金灵芝也叹口气，道：“老实说，看到她那种娇滴滴模样，
也不相信她能够杀得白猎。”
胡铁花道：“对，你莫忘记，白猎武功已可算是流高手，连高亚男都未必是他对手，华真真年纪那轻，入门定比较晚，武功也绝不可能比高亚男高，怎可能杀得白猎这样高手？”
张三也怔半晌，苦笑道：“其实也没有说她定是凶手，只不过觉得她有可能而已！”
金灵芝用眼角瞟他，冷冷道：“你只相信会杀人。”
胡铁花苦笑着，讷讷道：“可是……她见血就会晕过去，怎会杀人？”
张三淡淡道：“有时见血也会晕过去，要死也许很难，要晕过去还不容易？”
胡铁花道：“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温柔小姑娘会杀人。”
张三沉默半晌，忽然道：“你还记得那位‘无花’和尚？”
胡铁花想想，忽然颔首道：“不错，听那位华姑娘口气，枯梅大师也是最近才练成这摘心手。”
张三道：“如此说来，会使摘心手人岂非只有三个？”
胡铁花道：“点也不错，正是三个。”
楚留香沉声道：“只有两个，只因枯梅大师已经死。”
胡铁花道：“可以保证高亚男绝不是凶手，因为昨天晚上她直跟着，绝不可能分身去杀人。”
胡铁花恨恨道：“没有人来接，们难道就不能自己去？”
张三试探着道：“金姑娘至少总知道他们秘窟入口吧？”
金灵芝没有说话，脸色更苍白得可怕。
胡铁花柔声道：“没关
胡铁花道：“却认为简直连点可能都没有。”
张三喃喃道：“凶手若不是她，是谁呢？难道真是枯梅大师鬼魂？”
金灵芝脸立刻又被吓白，拉住胡铁花，悄悄道：“这里好像真有点鬼气森森，有什话，上去再说吧！”
胡铁花道：“不错，蝙蝠岛上人，只怕已来接们。”
等他们全出去，楚留香忽然俯下身，用指甲在地上刮刮，刮起些东西，再找张纸，很小心地包起来。
胡铁花道：“当然记得。”
张三道：“你有没有看到过比他更斯文、更温柔男人？”
胡铁花道：“他看来确也像是个小姑娘。”
张三道：“他只要听到‘杀人’两个字，就会赶紧掩住耳朵，但他自己杀起人，却是刀个，好像切豆腐。”
胡铁花怔半晌，叹息着道：“她若真是凶手，想有人定会很难受。”
金灵芝仿佛想说什，但瞧楚留香眼，又忍住。
张三已叫起来，说道：“对，昨天晚上那位华姑娘是最后上甲板，她上来时候，恰巧看到她，那时就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
胡铁花瞪着眼，道：“你说是华真真？”
张三道：“不是她是谁？”
胡铁花摇头道：“不可能，你们若说她是凶手，绝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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