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
回事？
难道楚留香已倒
下去？
那女
“鬼魂”这种事
确很奇妙，你若不去想，它就不在。
只要你
去想，就愈想愈多。想得愈多，就愈害怕。
蝙蝠公子似已猜出他们心里在想着什，突然又道：“各位可看到这鬼魂是什样子？”
谁都不愿回答这句话。
过很久，才有个人吃吃道：“看……看不到，谁都看不到鬼！”
这两个字本也是虚幻而空洞，因为谁也没有真见过鬼魂，但现在，在这种可怕黑暗中，这两个字却突然变得很真实。
每个人眼前都仿佛出现个鬼魂，各式各样鬼魂。
每个人所遇见鬼魂都不样，因为在人想象中，鬼魂本就没有定形状，但无论是什形状，却都是同样可怕。
只要有点光，就可看出这些人怕得多厉害，有人额上冒着冷汗，有人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
有人紧紧抓住自己衣襟，简直已连气都透不过来。
因为活着人，绝没有人可能不知不觉在楚留香身上写这样四个字，无论谁都知道楚留香反应向快得可怕。
过很久，朱先生才将这口气吐出来，道：“看情况，他现在好像正和人交手。”
蝙蝠公子道：“看来好像是。”
朱先生道：“这人又是谁呢？他们现在至少已拆百五十招，能接得住楚留香百招以上人，江湖中已不多，但这人直到现在还未落下风。”
蝙蝠公子缓缓道：“也许他不是人。”
法如此迅急诡异人，除楚香帅外，实在很难再找到第二个。”
蝙蝠公子又笑笑，道：“既然如此，这人为何不可能是他？”
朱先生沉吟半晌，道：“若是楚香帅，又怎会被人在身上写下这样四个字？”
蝙蝠公子缓缓道：“也许这四个字并不是人写，而是鬼魂显灵。”
他声音突又变得说不出虚幻空洞。
蝙蝠公子悠然道：“谁说，只要你想看，就定能看得到。”
他慢慢地接着道：“这鬼魂看来好像是个女鬼，而且死还没有多久，所以身上到处都是血，眼睛里也有血在慢慢地流出来……”
黑暗中已有牙齿打战声音。
但说到这里，蝙蝠公子语声突然停顿。
那点碧森森鬼火已突然不见！
只要有点光，他们也就不会怕得这厉害。
因为鬼魂总是和黑暗齐来，没有光地方，才有鬼魂。
“这黑暗中究竟隐藏着多少鬼魂？”
坐在这里，自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武林大豪，他们能够爬上今日地位，自然多多少少总杀过几个人。
“现在，这些鬼魂是不是也来呢？是不是也在找人索命？”
朱先生似又打个寒噤，道：“不是人是什？”
蝙蝠公子声音更虚幻，道：“是鬼魂……来找楚留香索命鬼魂。”
这句话说出，呼吸声忽然轻。
有人呼吸似已停顿。
鬼魂！
朱先生似乎打个寒噤，嗄声道：“鬼魂？谁鬼魂？”
蝙蝠公子道：“自然是被他杀死人鬼魂。”
朱先生失声道：“楚香帅也杀人？”
蝙蝠公子淡淡道：“他若真从未杀人，又怎会有鬼魂缠身？”
朱先生长长吸口气，显然已相信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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