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就住在这附近？”
石
楚留香道：“谁说你没希望？”
那少女霍然抬起头，道：“你……你肯帮
忙？”
楚留香道：“也许，可是你
定要先将这件事说明白。”
他扶着她在树下坐
下来，静静地瞧着她，道：“你至少总得先告诉，你是谁？叫什
名字？”
他目光是那温柔，又那明亮，令人觉得他不但可以做最温柔情人，也可以做忠诚朋友。
他手扬，刀就飞出去，“夺”地钉在树上。
楚留香道：“你既非杀人女孩子，这把刀也不是杀人刀，你若真想复仇，看来还得另外想法子。”
那少女忽然放声痛哭起来，用双又白又嫩小手，拼命擂着楚留香胸膛，痛哭着道：“你杀吧……你干脆杀倒好些。”
楚留香苦笑道：“你莫非弄错，可不是那位薛公子。”
那少女嗄声道：“若不能为姐姐复仇，也不想活……也不想活……”
楚留香道：“答应什事？你要帮你复仇？”
那少女道：“不错。”
楚留香道：“你若不将事情对说清楚，怎能帮你忙呢？”
那少女道：“无论如何，你都非答应不可，否则就要你命！”
楚留香笑，道：“你以为你真能杀死？”
甚至连嘴唇都咬出血来。
楚留香渐渐开始觉得这女孩子有趣，只因他已被她引起好奇之心，他忍不住问道：“你只是在干什？”
那少女道：“复仇！”
楚留香讶然道：“复仇？为谁复仇？”
那少女道：“姐姐。”
那少女垂下头，苍白面颊已起红晕，嗫嚅着道：“……姓石……”
楚留香道：“石小毛？”
那少女红着脸道：“不是，石绣云。”
楚留香笑，道：“这名字正配得上你，你也是这地方人？”
石绣云道：“嗯。”
她忽然挣扎着从楚留香怀抱中跳下去，去拔树上刀。
但她还没有冲过去，楚留香忽又到她面前。
她身子又冲入楚留香怀里。
楚留香轻轻拍着她肩头，柔声道：“像你这样又年轻又美丽女孩子，若也不肯活下去，那还有什人能活得下去呢？你若连活勇气都没有，怎能替你姐姐复仇？”
那少女垂着头，跺着脚，流泪道：“反正已没希望，死倒干净。”
那少女将刀握得更紧，厉声道：“你以为不敢杀你？”
她话刚说完，突觉身子麻，手里刀也不知怎忽然就到楚留香手上，就好像楚留香用什魔法样。
楚留香道：“你这把刀本来是准备杀薛公子？”
那少女拼命咬着牙，全身还是在抖个不停。
楚留香叹口气，道：“幸好你方才还没有机会下手，否则你此刻只怕也已死在薛斌手上。”
楚留香道：“你姐姐？她难道死在那位薛公子手上？”
那少女恨恨道：“薛斌虽没有杀她，但她死得却更惨。薛斌若刀杀她，反倒好些。”
楚留香道：“那他是用什法子害死你姐姐？”
那少女道：“他用是最卑鄙、最可恨手段，害得姐姐……”
她忽然顿住语声，瞪着楚留香道：“已说得太多，只问你，你肯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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