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远,李寻欢就听到开门声音。
门开,声音
笃,笃笃!
这次敲门声音更响。
铃铃面上已沁出冷汗,忽然抱起李寻欢,四下张望着,似乎想找个地方将李寻欢藏起来。
敲门声不停响起来,外面人显然很焦急,若是再不去开门,他们也许就要破门而入。
铃铃咬着嘴唇大声道:来,急什?总要等人家穿好衣服才能开门呀!
铃铃掩起门,关好窗子,静静坐在李寻欢身旁,温柔望着他,什话都不再说。
现在是什时候?
郭嵩是不是已开始和上官金虹、荆无命他们作生死之斗?
他生死也许已只是呼吸间事,但却反而安静静躺在这里,什也不能为他做。
想到这里,李寻欢心好似已将裂开。
铃铃目中忽然流下泪来,黯然道:他说不错,原来你也是个好人。
郭嵩道:无论是死是活,都不愿见到有人为流泪,看到女人眼泪就恶心,你眼泪还是留给别人吧!
他霍然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大步走出去。
李寻欢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却还是有知觉,望着郭嵩走出门,他目中似已有热泪将夺眶而出。
李寻欢闭起眼睛,心里真是说不出难受,他忽然发觉人与人之间情感,有时实在很难解。
饮,为何也不来通知声。
郭嵩大笑道:有时两个人对饮才好,多人就太挤。
他忽然压低语声,双手搭着李寻欢肩头,道:小弟心情不好时喜欢做什事,你总该知道。
李寻欢笑道:原来--
他两个字刚说出,郭嵩手已闪电般点他七处穴道。
她面说话,面用脚尖挑开衣柜门,将李寻欢藏进去,又抓些衣服堆在李寻欢身上。
李寻欢虽然从不愿逃避躲藏,怎奈他现在连根小指头都动不。
只见铃铃对着衣柜上铜镜整整衫,理理头发,又擦干额角和鼻子上冷汗。
她忽然将衣柜门紧紧关上,格声上锁。
她嘴里自语道:好容易偷空睡个午觉,偏又有人来,这人怎地如此命苦。
突然间,楼梯上响起阵脚步声。
接着,外面传入敲门声:笃,笃笃!
铃铃骤然紧张起来。
来会是什人?
是不是郭嵩已遭他们毒手,他们现在又来找李寻欢!
他确为很多人做过许多事,那些人有已背弃他,有已遗忘,有甚至出卖过他。
他并没有为郭嵩做过什,但郭嵩却不惜为他去死。
这就是真正友情。
这种友情既不能收买,也不是可以交换得到,也许就因为世间还有这种友情存在,所以人类光辉才能永存。
屋子里骤然暗起来。
李寻欢人已倒下去。
铃铃大惊失声,赶过去扶住李寻欢,道:你这是干什?
在这瞬间,郭嵩酒意已完全清醒,张脸立刻又变得如岩石般冷酷,沉着脸道:他醒来时你对他说,与上官金虹交手机会,并不是时常都有,这机会绝不能错过!
铃铃道:你--你难道要替他去!
郭嵩道:知道他绝不肯让陪他去,也不愿让他陪去,这也正如喝酒样,有时要两个人对饮才好,多人就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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