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这里干什?还不快跟着去帮忙。”
姚清宇先是愕,但随着他娇妻眼睛,朝萧南苹身上转,遂也瞬即解他娇妻用意,哦哦连声地站起来,面摇头作苦笑状道:
“你总是放不过。”
转首向着伊风:
“老弟稍坐,马上来。”
“还是你想得出来。”言下颇为激赏。
伊风在这种情形下,可也不能再说推辞话,遂道:
“如此只是麻烦萧姑娘。”
目光转,正和萧南苹眼睛触,只觉她明如秋水双瞳里,情意脉脉,心头不禁热。但万千思潮,瞬即翻涌而起,竟忘将目光移开。
萧南苹粉颊上似乎微微红,低下头去,轻轻说道:
他又长叹声:
“小弟曾誓言,如不雪耻,再也不以“吕南人”之身份出现……”
谷晓静却又“哦”声,接口道:
“你是怕人家认出你真面目,奇怪你这死人怎又突然复活,是不是?”
她娇笑下,又道:
伊风正深陷于他“去”“留”之间矛盾中,辣手西施瞟萧南苹眼,转向他“噗哧”笑道:
“要你就痛痛快快地留在这里,要你就痛痛快快地说走,个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怎婆婆妈妈?”
火神爷姚清宇也朗声笑,道:
“老弟!你见如故,咱们这两天,可要好好盘桓盘桓,要是你老弟再推辞话,可就显得瞧不起。”
他笑声爽朗:
伊风望着这对夫妻背影出神,思潮又不能自禁地回到江南,他自己那在苏州城里,曾经和这个家样安适,恬静家,想起那段,和这对夫妇样温暖而愉快生活。
于是他长叹口气。
目光转到窗外,窗外是个并不太大院子,院子里座花台,中间植着些芍药,两旁是天竺腊梅,和些海棠,草花,因耐不着严冬而凋零得只剩枯枝枝干。
但是那天竺子,顶上仍有XX结实,颜色那红,配着翠色叶子,更显得那鲜艳,在这鲜花凋零已尽季节里,只有这天竺子仍傲然于西风里,枝独盛。
人永远无法脱离他旧时回忆,即
“这不算什。”
火神爷放声笑,原来萧南苹此刻仍是男装,做出这种小儿女羞答答样子来,实在有些滑稽。
谷晓静也娇笑着站起来,道:
“这才像男子汉,你折腾半夜,去替你们整治些吃食去。”
舂葱般纤指指姚清宇,佯嗔着说道:
“那你这真是多虑,这还不好办——”
她指指始终凝视伊风萧南苹,又道:
“现成地放着这位萧三爷千金在这里,只要她在你脸上动动手,怕连你自己都不见得认得自己。”
又是连串娇笑。
火神爷拍大腿,笑道:
“过几天,你起去终南山。哈哈!大约又是场热闹,听说有许多人都要藉着这机会去露露面哩!”
须知门派掌门人,大多是承继,这种推举掌门人大会,定是有着特别缘故,在武林中并不多见,而这种龙蛇混集场合,也并不只是选选掌门人那单纯,定有许多事故发生。
是以火神爷笑道:“定有热闹好看。”
伊风却沈吟半晌,叹道:
“小弟原想在会期之前,赶到终南,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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