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风望着她起伏着肩头,心里虽然有无比厌恶,但却又不禁发出种难言情感。
抱在他手中婴儿,小手张两张,也“哇”地声,哭起来。
伊风纵然心肠如铁,纵然他也知道伏在床上像是在痛哭着女人,表面虽在痛哭着,心里却
“喂!你怎地不说话,别忘刚才是把你救回来呀!那时候只要伸手,你就完,何况就是不伸手,你又捱得过多少时候呢!唉——你这人真没良心,也不来谢谢。”
伊风冷哼声,勉强压着心里愤恨,沉声说道:
“你那萧无呢?你不跟着他,却跑到这里来做什?”
薛若璧手肘用力,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满含笑容面庞,此刻突地笼上层秋霜,狠狠地望着伊风,恨声道:
“你问他做什?”
骨血。
这种微妙而复杂关系,又有什人能够整理得出头绪来呢?
又有什人能告诉伊风,他此刻究竟应该如何做呢?
在这种情况下伊风,自然是混乱而迷失,他呆呆地站在这洞窟中央,看到薛若璧点起架在山壁上盏铜灯,卷灭手中火摺子,缓缓走到床边,和身倒卧去,面笑道:
“现在你总该相信这孩子是你吧?不过——喂!这也真有点奇怪,你怎会跑到这里来?又被人点中穴道,而且还被人从洞口外面堵死?刚才看见倒在地上是你,可真把吓跳。”
“不问他,谁问他?他虽然毁家庭,夺去妻子,但却要谢谢他,因为他让看到你那*贱,卑鄙心,若不是他,就要和你这种人守辈子。”
壁间灯光,照在薛若璧娇美如花脸上,只见她芙蓉为面,春山为眉,双剪水双瞳上覆盖着长长睫毛,红如樱桃樱唇上,是秀丽而挺直鼻子,这销魂夫人薛若璧,果然美入骨髓,但是她目光流转不歇,面色阴暗不定,却显见得是个难以捉摸女子。
此刻她竟幽幽长叹声,伸出那只欺霜赛雪青葱玉手,在眼眶旁边轻轻抹下,缓缓道:
“南人!知道你恨,但是你也得原谅,只是个柔弱女子,虽然也会些武功,但怎能抗拒得萧无,何况——你那时又不在家。南人!们是那多年夫妻,有什话不能说开,你知不知道,……心里……还是……”
话声未,这狡黠而美貌女子,竟“哇”地声,哭起来,反身扑到床上,香肩不住起伏着,像是哭得极为悲痛。
伊风切齿暗骂,自己当年真是瞎眼睛,千挑万选,却选中如此个女子做妻子,如今他虽已得到教训,知道个人内心美丽,远比外表美丽重要得多,但是这教训却是多残酷!
他望着倒卧在石床上,这曾经被自己全心爱过女子,心中切齿暗忖:
“方才她看到,却不敢见,因为她知道绝不会放过她,是以又把这孩子带出来,唉——虽然恨她入骨,却又怎能对付亲生骨肉妈妈呢?
“薛若璧!你外表虽然美丽如昔,内心却比以前更为丑恶!唉——天呀!为什又偏偏让遇着这些事,这不是太不公平吗?”
薛若璧在床上娇慵翻个身,面上又泛起桃花般笑容,娇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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