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你真
坏死
。”
她笑得好可爱好可爱。
如果李坏是男人中笑得最可爱
个人，那
这个小女孩绝对可以算是女人中笑得最可爱个。
李坏痴痴地看着她，好像已经看得有点失魂落魄样子。
“
姓李，叫李坏。”
“你坏？”
小姑娘好像也有点忍不住要笑出来样子：“你自己也知道你坏！”
“名字叫李坏人，并不定真就是坏人。”李坏本正经地说。
小姑娘显得更好奇。
“如果是个被官府追缉大盗，也定会躲到这里来。”张老头说，“躲在这种鸡不飞、狗不跳、兔子不撒尿地方，谁能找得到。”
这个少年也笑：“那倒是真点都不假。”
这个小姑娘出现时候，正是这个少年笑得最可爱时候。
凭良心讲，这个少年笑起来时候，实在有点坏相，尤其是当他看着个小姑娘时候。
她生气。
“因为没法去相信个像你这样小孩子，会在这极短几年里，发这样大笔大财。”
这个五官英俊却又满面风尘，衣着简朴却又挥金如土少年人脸上忽然露出种非常神秘微笑。
“你不相信？”他说，“老实告诉你，非但你不相信，其实连自己都不相信。”
张老头满是皱纹脸上，忽然露出神秘兮兮表情，故意压低声音说：
“听说江湖中最近出现个独行盗，武艺高强，胆子之大，连大内库银都敢抢。”
子，却不但真走到他这里来，而且还把四个圆圆盘子捧到他面前。
老张看着盘子上堆堆圆圆金元宝，眼睛也圆。
“这是什意思？”他问这个少年，“难道这些元宝是你叫人送给？”
“元宝？什元宝？哪里来元宝？连个元宝也没看见！”
“你看见什？”张老头凶巴巴地看着这个故意在装傻少年，“你看到不是元宝是什？”
“你名字真叫李坏？”
“真，当然是真。”少年说，“另外还有个四个字名字。”
“四个字名字？”小姑娘用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李坏，“你那个四个字名字叫作什？”
“叫作李坏死。”
小姑娘笑。
她虽然没有骑马，手里却提着根马鞭子，好像根本就不是用它来打马，而是用它来抽人。
她用这根马鞭子指着这个少年鼻子，问张老头：
“这个人是谁？”
张老头没有开口，少年已经抢着说：
“这个人是谁，天下恐怕再没有比更清楚人。”他用两根手指捏住鞭梢，还是用鞭梢指着自己鼻子：
“哦！”
“没听说过这个人？”
“没有。”
“可是他脾气倒好像跟你差不多，也知道你从小胆子就大。”
张老头看着他，双昏花老眼睛充满诡谲笑意。
“只看见馒头。”这少年说，“只可惜你给吃馒头救命，给你馒头却是吃不得。”
“明白你意思。”
老张这次真叹口气。
“你要报答，你以前就说过你要百倍千倍来报答。”老张说，“那时候就相信你总有天会做到，可是现在反而有点不相信。”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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