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心人意思,就是说这种人心脏不在左边,在右边,他身体组织里每个器官都是和般普通人相反。”
方天豪愣住。
过很久他才能开口说话,他个字个字地问韩峻。
“你是不是认为李坏也跟叶圣康样,也是个右心人?”
“是。”韩峻也个字个字地说,“因为除此以外,别无解释。”
“那卷档案在玄字柜,说是个名字叫作叶圣康人。”
“那个人怎样?”
“他被人在心口刺三剑,剑剑穿心而过,本来是绝对必死无疑。”
“难道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韩峻说,“到现在他还好好地活在北京城里。”
“那李坏呢?”
“李坏死。”韩峻说,“他坏死,他已经坏得非死不可。”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李坏个人能使伤心七绝掌,如果李坏已经死定,那同心七剑是死在谁手下?”
韩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谁都无法回答。
但是他却摸到条线,摸到条线线头。
”方天豪问,“他怎会?”
“因为知道他是柳郎七断和胡娘七绝生前唯个朋友。”
“可是他岂非已经死?”方天豪问,“你岂非说过,月神之刀,就好像昔年小李探花飞刀样,例不虚发。”
韩峻转过头,用双冷漠冷酷冷眼,望着窗外勾冷冷下弦月。
月光冷如刀。
“就因为李坏是个右心人,所以并没有死在月神刀下,因为月神刀虽然刺入他心脏,可是他心并没有长在那个地方。”
方天豪盯着韩峻问。
“好,你意思是不是这样子?”
“是。”
“利剑穿心,死无救,他为什还能活到现在?”方天豪问。
“因为利剑刺透地方,并没有他心脏。”韩峻说,“换句话说,他心并没有长在本来应该有颗心长在那里地方。”
“不懂。”方天豪脸上表情就好像看见个人鼻子忽然长出朵花样。“真听不懂你在说什?”
“好,那就用最简单方法告诉你。”韩峻说,“那个叫叶圣康人,是个右心人。”
“右心人?”方天豪问,“右心人是什意思?”
他眼睛里忽然又发出光。
“不错,是在五年前。”韩峻说,“五年前二月初六,那天还在下雪。”
“那天怎样?”方天豪问。
“那天在刑部值班,晚上睡在刑部档案房里,半夜睡不着,起来翻档案,其中有卷特别引起兴趣。”
“哦?”
“是。”
韩峻声音仿佛忽然到远方,远在月旁。
“月光如刀,刀如月光。”他说,“月神刀下,就好像月光下人,没有人能躲得开月光,也没有人能躲开月神刀。”
“没有人,真没有人?”
“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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