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除
卓玉贞和公孙屠外还有谁
江湖中
流高手，被他收买更不知有多少，他贴身护卫中，有两个人武功更深不可测。
燕南飞正准备将自己知道都说出来，秋水清却已不准备听！
他还是动也不动地站着，耳鼻七窍中，却突然同时有股鲜血溅出。
他倒下去时，远方正传来第声鸡啼。
05
燕南飞忍不住道：“这些人做事，向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傅红雪道：“可是这
多人总不会突然消失，无论他们怎走，多少总有些线索留下。”
秋水清看着他，目中露出感激之色，忽然又道：“
妻子多病，在城里还有个女人，她现在已身怀六甲，若是生下个儿子来，就是们秋家唯后代。”
他慢慢地接着道：“她姓卓，叫卓玉贞，她父亲叫卓东来，是个镖师。”
傅红雪静静地听着，每句话都听得很仔细。
倪氏七杰中曾经有四位到过凤凰集，他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本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但是却忍不住想去找他们，打听打听消息，想不到这去，竟使他们惨淡经营十三代庭院，变成个废园。”
他想想，又补充着道：“也就在那天，初次见到明月心，那时她才搬去还不到五天。”
傅红雪双拳握紧，过很久，才缓缓道：“你虽然至今还没有见过这本《大悲赋》，却已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家破人亡。”
燕南飞也握紧双拳，道：“所以更要杀公子羽，为这些人复仇雪恨。”
傅红雪道：“所以他也非杀你不可。”
孔雀山庄两面依山面临水。山势高峻，带着伤亡人绝对无法攀越，水势湍急，连羊皮筏子都不能渡。
孔雀山庄中禁卫森严，不乏高手，要想将他们举歼灭，至少也得要有三五十个流好手。
就算这些人是渡水翻山而来，走时候也只有前面条退路！
前面片密林，道路宽阔，却完全找不到点新留下车辙马迹，也没有点血痕足印。
明月心咬着牙，道：“不管怎样，今天们定要找到第三个人。”
秋水清长长吐出口气，道：“这些事本该由自己料理，可是已经不行，若是再忍辱偷生，将来到九泉下也无颜再见们秋家祖先。”
燕南飞叫起来，厉声道：“你不能死，难道你不想复仇？”
秋水清忽然笑笑，笑得比哭还悲惨：“复仇？你要复仇？你知不知道公子羽是个什样人？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力量？”
燕南飞当然知道，没有人能比他知道得更多。
除历史悠久七大剑派和丐帮外，江湖中其他三十九个势力最庞大组织，至少有半和公子羽有极密切关系，其中至少有八九个是由公子羽暗中统辖。
他们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时秋水清已慢慢地走过来。
他脸上还是全无表情，甚至连那双锐利眼睛也已变得空虚呆滞。
他站在他们面前，就像是个木头人般站很久，才梦呓般喃喃道：“秋家人都已死，但他们尸体全在，其中只少个人。”
傅红雪道：“公孙屠？”
秋水清点点头，道：“要杀光秋家人并不容易，他们定也有伤亡，但却已全都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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