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道:“好,你跟来。”
04
拔剑声已停止,甬道中静寂如坟墓。
卓夫人就在前面,腰肢柔软,风姿绰约,显得高贵而迷人。
可是此刻在傅红雪眼中看来,她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和世上其他所有女人都完全没什不同。
想到浴池中那雪白圣美背影,他不禁有种犯罪感觉,可是这种罪恶感却使他觉得更刺激。
于是他就完全沉没在种他从未得到过欢乐肉欲里,他终于完全松弛解脱。
他终于醒。
多年来他都没有睡得这甜蜜过,醒来时身旁却已没有人,枕畔还留着幽香,所有欢乐却都已变成春梦般不可追寻。
屋子里居然有光,桌上已摆好饭菜,后面小屋池畔栏杆上,还挂着件雪白长袍。
还是没有回应,却有只手,握住他。
长久禁欲生活,已使他变得敏感而冲动,他毕竟是个正值壮年男人,他身体已有变化。
急促呼吸声已变为销魂呻吟,温柔地牵引着他。他忽然就已沉入种深邃温暖欢乐里。
她身子就像春日中草原般温润甘美,不但承受,而且付予。
隐约痴迷中,他仿佛又想起他第次接受这种欢乐时情况;那次也同样是在黑暗中,那个女人也同样成熟而渴望。但她给予,却不是为爱,而是为要让他变成个男人,因为那正是他准备复仇前夕。
门内片黑暗,什都看不见,却可以嗅到阵淡淡幽香。
他走进去,掩上门。他知道床在哪里,他已经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声。
床上是不是真有人?是什人?
他无法将个活生生人当工具,可是他也知道那老人说是真话,个人若想使自己紧张松弛,这确是最有效法子。
屋子里很静。他终于听见个人呼吸声:轻而均匀呼吸声,就像是春日吹过草原微风。
因为他已完全冷静,冷如刀锋,静如磐石。
他必须冷静。公子羽就在前面扇门里等着他,这扇门很可能就是他这生中走入最后扇门。
卓夫人已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忽然笑笑,道:“现在你若想逃走,还可以指点你条出路
难道这个女人真是——
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在温水中泡半个时辰,再略进饮食后,他就又有那种充实满足、活力充沛感觉,自觉已有足够力量面对切。
就在这时,门已开。
卓夫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美丽眼睛充满讥诮之意,冷冷道:“你已准备好?”
傅红雪点点头。
第二天他醒来时,果然觉得前所未有充实满足,而且活力更充沛。
人生真是奇妙事,“消耗”有时反而可以让人更充实。
潮湿草原在扭动蠕动。
他伸出手,忽又发现这个完全赤裸女人头上却包着块丝巾。
这是为什?难道她不愿让他抚摸她头发,还是因她根本没有头发?
他忍不住试探着问:“你是谁?为什要等?”
没有回应。
他只好走过去,床铺温暖而柔软,他伸出手,就找到个更温暖柔软胴体,光滑如丝缎。
她已完全赤裸。他手指轻触她光滑平坦小腹,呼吸声立刻变得急促。
他又问:“你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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