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仙道：“没有
。”
铁姑沉下脸，道：“真
没有？”
上官小仙道：“真。”
铁姑目光闪动，道：“他有没有告诉你什
话？”
上官小仙道：“有。”
上官小仙道：“他很喜欢
，他对很好，很好。”
铁姑道：“他是不是送很多东西给你？”
上官小仙道：“他替买新衣服穿，又替买好东西吃哩。”
铁姑道：“还有个
只手叔叔呢，是不是也送很多东西给你？”
上官小仙皱眉道：“只手叔叔？”
铁姑道：“你妈妈呢？”
上官小仙道：“妈妈在睡觉。”
铁姑道：“在什地方睡觉？”
上官小仙道：“在个长长木头盒子里睡觉，已睡很久很久。”
她脸上露出悲哀之色，又道：“她说她很快就会醒，可是她直都没有醒。”
铁姑跑进佛堂。
上官小仙也跟着追进来：“把宝宝还给，快还给。”
铁姑道：“你乖乖地坐下来，就还给你。”
上官小仙立刻在蒲团上坐下来。
铁姑道：“还有几句话问你，你也要乖乖地跟说。”
上官小仙道：“他跟说好多好多遍，定要记住。”
铁姑笑，柔声道：“知道你是个又聪明、又听话乖孩子，只要你把他说
先计划得好，动手时都会很简单。”
杨天叹口气，他不能不承认：“这件事计划得实在很好。”
心姑看着他，忽又嫣然笑，道：“胸脯比她还好看得多，你信不信？”
杨天怔怔，脸已涨红，吃吃道：“…………”
心姑媚笑道：“以后会让你看看，那时你就相信。”
铁姑立刻追问，道：“他告诉你什？”
上官小仙道：“他说有个地方，有好多好多好玩东西，要长大去拿。”
铁姑眼睛又亮，道：“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地方在哪里？”
上官小仙点点头。
铁姑道：“你记住吗？”
铁姑道：“你难道不记得他？他身上总是穿着件黄衣服，样子看起来很凶。”
上官小仙突然拍手笑道：“想起来，有天他去找飞叔叔，看见，还带去捉蝴蝶。”
铁姑道：“他没有送东西给你？”
上官小仙道：“他捉好多好多蝴蝶送给，好多好多蝴蝶，好好看。”
铁姑道：“除蝴蝶外，他还送什东西给你？”
铁姑道：“你妈妈睡着后，你就跟着谁？”
上官小仙道：“就跟着个会飞叔叔，妈妈要叫他飞叔叔。”
铁姑道：“然后呢？”
上官小仙道：“后来飞叔叔就去找叶开，叫跟着他。”
铁姑目中露出满意之色，道：“那个飞叔叔定对你很好。”
上官小仙点点头。
铁姑道：“你叫什名字？”
“上官小仙。”
铁姑道：“你爸爸是什人？”
上官小仙道：“爸爸是个神仙，从来也没有见过他。”
杨天心跳得更快。
心姑道：“现在你先把这姓叶弄回去。”
杨天道：“这丁……丁姑娘呢？”
心姑道：“他会跟走。”
她用力踢丁麟脚，又回头向杨天笑，柔声道：“只要你肯做个乖孩子，妈妈以后也会喂奶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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