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冷笑道:“你为
没有人敢!没有人敢用自己生命作赌注,来作这几乎已输定孤注掷。
上官小仙长长吸口气,勉强笑道:“难道你不想你伤快好?”
叶开道:“只想要你滚出去。”
上官小仙叹口气,道:“不会滚,走出去行不行?”
她真说走就走,华子清当然走得更快。
上官小仙道:“你也不信?”
叶开道:“只想提醒你件事。”
上官小仙道:“什事?”
叶开道:“这件事。”
他手慢慢地从被下伸出,手里赫然有柄刀。三寸七分长刀,飞刀!
崔玉真脸上阵红阵青,气得几乎已经快哭出来。
上官小仙悠然道:“这本是女人值得骄傲事,有什好难为情。几时有空,说不定也要跟你学两手。”
崔玉真脸色已发白。她知道这女人是在存心侮辱她,可是她只有忍受。为什人们总是要为已经过去事,付出痛苦代价呢?为什有些人定要让别人觉得痛苦,自己才感觉到快乐?崔玉真泪已流下,上官小仙脸上却露出胜利微笑。
叶开忽然道:“滚出去。”
上官小仙好像吃惊:“你叫谁滚出去?”
”
华子清道:“还等什?”
崔玉真道:“怎知道你是真来替他治伤?”
上官小仙叹道:“这位道士姑娘倒真是个细心人,只可惜脑筋却有点不太清楚,莫非是已经被们这位叶公子迷晕头?”
崔玉真红着脸,道:“随便你怎说,……”
走到门口,她却突又回头,道:“有件事差点忘告诉你。”
叶开道:“什事?”
上官小仙道:“你想不想知道那位丁姑娘现在下落?”
叶开不说话,他当然想知道。
上官小仙道:“她现在正和郭定在起,也跟你们样,睡在张床上。”
薄而利刀锋,在灯下闪闪发光。上官小仙脸似已被刀光映成铁青色,华子清脸似已发绿。小李飞刀!这就是从小李探花脉相传下来飞刀!这就是“例不虚发”飞刀。江湖中无论多可怕高手,都从来也没有人能躲过这出手刀。
叶开冷冷道:“本来不愿杀人,可是你最好莫要逼。”
上官小仙冷笑道:“你现在还能杀人?”
叶开道:“你想试试?”
上官小仙也不敢去试。
叶开道:“你!”
上官小仙道:“好心好意地请人来替你治伤,你却叫滚出去。”
叶开寒着脸,道:“不错,叫你滚出去。”
上官小仙脸色也有点变,冷笑道:“你难道不怕杀你?”
叶开道:“你以为你真能杀?”
上官小仙打断她话,冷冷道:“现在若要杀他,简直比吃豆腐还容易,何必费这大事?”
崔玉真冷笑。
上官小仙道:“你不信?”
崔玉真还是在冷笑。
上官小仙身子突然轻飘飘飞起,就像是朵云样,飘过他们头顶。崔玉真只觉得突然有只冰冷手伸进被窝,在她胸膛上轻轻捏把。再看上官小仙又已轻飘飘地飞回去,站在原来地方,笑嘻嘻地看着她:“据说东海玉箫会采补,可是你身上倒还很结实,看来你对付男人想必也很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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