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他们说
些什
？”
崔玉真道：“丁姑娘过去后，好像惊叫
声，然后就问那个人，是不是布……”
叶开动容道：“布达拉？”
崔玉真立刻点头，道：“不错，布达拉，丁姑娘说
就是这三个字。”
叶开立刻追问：“那个人怎说？”
叶开道：“后来呢？”
崔玉真道：“他们走，
就溜下去，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吹笛子，他们听见这笛声，也赶回来，在院子里看看，就越墙而出。”
叶开道：“你呢？”
崔玉真道：“看他们神情很慌张，也不禁觉得有点好奇。”
叶开道：“所以你也跟过去？”
叶开道：“还有个人是谁？”
崔玉真道：“是个奇形怪状老头子，半夜里手里还拿着把雨伞。”
叶开恍然，道：“是葛病。”
崔玉真道：“你认得他？”
叶开道：“不但认得，而且还是老朋友。”
叶开道：“他们不是人。”
崔玉真看着他脸上愤怒之色，也不敢再问下去，迟疑半晌终于道：“后来又看见丁姑娘。”
叶开失声道：“你在哪里看见她？”
崔玉真道：“就在那里。”
叶开道：“她又回去？”
什？”
崔玉真道：“看见几个穿着黄衣服人，从外面蹿进来，立刻就将地上死人，个个抛出窗外，窗外好像有人在用东西接着，不到片刻，屋子里死人居然全都被他们搬空。”
叶开脸已发青：“你看清楚他们身上穿是黄衣服？”
崔玉真道：“看得很清楚，因为他们衣服黄得很特别，在灯光下看起来，就好像有金光在闪动着样。”
叶开握紧双拳，道：“果然是他们下毒手。”
崔玉真道：“他承认，还说自己是座很高山峰。”
崔玉真道：“没有跟过去，只不过躲在墙头往外面看。”
叶开道：“你又看见什？”
崔玉真道：“外面棵树上，好像挂着盏灯笼，下面还站着个人。”
叶开道：“是什人？”
崔玉真道：“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幸好当时四下点声音都没有，所以他们说话声音，倒全都听见。”
崔玉真又不禁叹口气，道：“那现在你老朋友就又少个。”
叶开变色道：“他也死？”
崔玉真黯然道：“死得也很惨。”
叶开道：“是谁杀他？是谁下毒手？”
崔玉真道：“他们看见尸身被搬空，也觉得很意外，可是他们并没有停留，也没有发现梁上还有别人在。”
崔玉真道：“那些黄衣人把尸体搬空之后，她就去。”
叶开道：“那时你还没有走？”
崔玉真道：“那时候整个人都已吓得发软，在大梁上待半天，刚喘过口气，他们就来。”
叶开道：“他们？她不是个人去？”
崔玉真道：“去有两个人。”
崔玉真道：“可是并没有看见他们杀人。”
叶开冷笑道：“人若不是他们杀，他们为什要替别人收尸？”
崔玉真道：“他们杀人后，难道还想毁尸灭迹？”
叶开恨恨道：“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本就是金钱帮贯作风。”
崔玉真道：“金钱帮？……金钱帮又是些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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