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微笑着松开手,道:“李姑姑,这名字倒……”
他忽然想通,但这时人马已从他身旁箭般冲过去。
只听红衣女在马上大笑道:“现在你该明白吧,就是你这孙子王
叶开笑,道:“你不应该这凶。不凶时候,你本是个漂亮小姑娘;但凶起来,就变成个人人讨厌母老虎。”
红衣女忍着怒气,道:“还有没有?”
叶开道:“还有,无论是胭脂马也好,母老虎也好,踢死人都要赔命。”
红衣女脸又气白,恨恨道:“现在你总可以放手吧?”
叶开忽又笑,道:“还有样事。”
这次她比对付傅红雪时更不客气。
但叶开手抬,鞭梢就已在他手上。
他手就好像有某种神奇魔法样,随时都可能做出些你绝对想不到事。
红衣女脸上已红得仿佛染上胭脂。
叶开只不过用三根手指夹住鞭梢,但随便她怎用力,也休想将鞭梢抽回来。
其实,奇怪人也许只不过是他自己。
他走路也不快,却又和傅红雪不同。
傅红雪虽是个残废,走得虽慢,但走路时身子却挺得笔直,就像是杆枪。
他走路却是懒洋洋,好像全身骨头都脱节,你只要用小指头点,他就会倒下去。
他穿过街心时,突然有匹快马,箭般冲入长街。
般笑声远去,人马已远在黄沙里,转眼间只剩下点红影。
傅红雪这才抬起手,抚着脸上鞭痕颤抖起来。
他全身都抖个不停,只有握刀只手,却仍然稳定如磐石!
叶开还在打着呵欠。
若有人注意,他今天至少已打过三四十次呵欠。
红衣女道:“什事?”
叶开笑道:“像这样男人,遇见你这样女人,若连你名字都不问,就放你走,岂非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
红衣女冷笑道:“为什要把名字告诉你?”
叶开道:“因为你不愿从马上跌下来。”
红衣女脸似已气黄,眼珠子转,突然说道:“好,告诉你,姓李,叫姑姑,现在你总该松手吧?”
她又惊又急,怒道:“你……你想干什?”
叶开用眼角瞟着她,还是那副懒洋洋样子,道:“只想告诉你几件事。”
红衣女咬着嘴唇,道:“不想听。”
叶开淡淡道:“不听也行,只不过,个大姑娘若从马上跌下来,那定不会很好看。”
红衣女只觉得突然有股力量从马鞭上传过来,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从马上跌下去,忍不住大声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匹火红胭脂马。
马上人艳如桃花——种有刺桃花。
人马还没有冲到叶开面前,她已扬起马鞭,喝道:“你不要命吗?快避开。”
叶开懒洋洋地抬起头,看她眼,连点闪避意思都没有。
她只有勒住缰绳,但手里马鞭却已狠狠地抽下去。
可是他偏偏不去睡觉。
他东逛西逛,左瞧右看,好像无论对什事都很有兴趣。
就是对睡觉没有兴趣。
现在,他刚从家杂货店里走出来,正准备走到对面小面馆去。
他喜欢跟各式各样人聊天,他觉得这地方每家店老板好像都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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