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天点点头。
马空群道：“这些年来，它
直长得很快，长得很好。”
花满天目中露出丝伤感之色，缓缓道：“
来
时候，它还没有栅栏高，现在却已连两个人都抱不过来
。”
马空群道：“但你若要将它移走，它还是很快就会枯死。”
花满天只能承认。
花满天道：“可以替你杀他。”
马空群道：“你杀不他。”
花满天道：“现在公孙断和云在天都已死，你若再杀，岂非孤掌难鸣？”
马空群道：“那是事。”
花满天又沉默很久，叹息着道：“跟着你总算已有十几年。”
花满天忽又笑笑，道：“这件事倒也给个教训。”
马空群道：“什
教训？”
花满天道：“婊子就是婊子，就算她长得像天仙样，她还是个婊子。”
马空群道：“你好像很少说这种粗话。”
花满天道：“今天非但说不少粗话，也说不少笨话。”
花满天忍不住打断他话，抢着说道：“他们全错。”
马空群点点头，道：“他们全错，而且错得很可笑。”
花满天道：“其实翠浓是你人。”
马空群道：“也不是。”
花满天道：“那她究竟是……”
花满天道：“也定会去。”
马空群道：“但
系。”
马空群道：“正是如此。”
花满天凝视着他，道：“这件事真是你自己看出来？”
马空群道：“并不完全是。”
花满天道：“还有人泄漏秘密给你？”
马空群道：“也和这棵树样，根已生在这里，若有人要走，也会枯死。”
花满天握紧双拳，道：“所以……所以你定也要死。”
马空群看着他，缓缓道：“你自己说过，无论谁出卖，都得死。”
花满天看着自己握剑手，长叹声道：“确说过。”
马空群目中也有些黯然之色，道：“本可逼你去跟傅红雪交手。”
马空群道：“十六年。”
花满天道：“这十六年来，也曾为这地方流过血，流过汗。”
马空群缓缓道：“这地方能有今日局面，本不是人之力所能造成。”
花满天道：“也只不过想将你逼走而已，并没有想要杀你。”
马空群道：“院子里那棵大树，你想必总是看到过。”
马空群道：“现在你总该已明白。”
花满天道：“现在是不是已太迟？”
马空群冷冷道：“好像已太迟。”
花满天垂下头，沉默很久，才缓缓道：“你真正仇人是傅红雪？”
马空群道：“是。”
马空群忽地打断他话，道：“你知道她是干什？”
花满天目中露出憎恶之色，冷笑道：“当然知道，她是个婊子。”
马空群道：“你几时听说婊子对人忠心耿耿过？”
花满天恨道：“不错，个人若连自己都能出卖，当然也能出卖别人。”
马空群淡淡道：“只不过她看来确并不像是这种人。”
马空群道：“不错。”
花满天道：“这人是谁？”
马空群道：“翠浓！”
花满天皱眉道：“又是她？”
马空群道：“云在天以为翠浓已对他死心塌地，沈三娘也认为翠浓对她忠心耿耿，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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