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道:“没有毒这人怎会?”
叶开沉吟着道:“她年纪看来要大得多,老人都是受不惊吓。”
傅红雪道:“你说她是被骇死?”
叶开道:“手背并不是要害,刀上也绝没有毒。”
傅红雪道:“你说她就是‘断肠针’杜婆婆?”
倒在地上人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叶开道:“若是不够,你就该还刀。”
还是没有人开口。
叶开叹口气,俯下身,拍拍这人肩,道:“杜婆婆,既已认出你,你又何苦……”
他声音突然停顿,脸上居然也露出惊讶之色。
叶开道:“不知道。”
傅红雪道:“你为什总是要来救?”
叶开又笑,道:“谁说是来救你?”
傅红雪道:“你来干什?”
叶开淡淡道:“只不过来将把刀,打在这个人手上而已,手是他,刀是,跟你并没有什关系。”
他总是喜欢用笑来回答些他根本不必回答话。
傅红雪永不必再问。
他也已看见桌上三根针。
惨碧色针。
针是从李马虎手里掉下来。
傅红雪道:“这究竟是把什样刀?”
叶开笑笑。
他也喜欢用笑来回答他不愿回答话。
他拔起这柄刀。
刀锋薄面锋利,闪动着淡青光。
柄三寸七分长刀。
飞刀!
李马虎看到这把刀,张脸突然扭曲。
接着,他人也倒下,竟像是被道无声无息闪电击倒。
他倒下去时候,手里仿佛有些东西掉在桌上。
叶开叹口气,道:“无骨蛇既然可以是个老太婆,杜婆婆为何不能是个男人?”
傅红雪缓缓道:“是,知道杜婆婆是个怎样人。”
叶开道:“你应该知道。”
傅红雪突然冷笑道:“像她这种人,难道也会被小小把刀吓死?”
叶开道:“但她确已死。”
倒下去人竟已永远起不来。
这人脸已扭曲僵硬,手脚已冰冷。
手背上还钉着那柄刀。
傅红雪看看这张脸,又看看这柄刀,道:“你刀上有毒?”
叶开道:“没有。”
傅红雪说不出话来。
叶开施施然走过来,坐下,深深吸口气,微笑道:“饭炒得好像还不错,香得很。”
傅红雪道:“哼。”
叶开道:“酒好像也不错,只可惜没有。”
傅红雪正想开口,叶开忽又笑道:“那柄刀够不够换角酒?”
若不是那柄刀,傅红雪现在只怕也和乐乐山样躺下去。
难道这马马虎虎杂货店老板,竟是心狠手辣杜婆婆?
傅红雪紧握双手,过很久,才抬起头。
叶开也正在看着他微笑。
傅红雪突然冷冷道:“你怎知道躲不过他这着?”
他看着这柄刀时,眼睛里也发出光。
过很久,才缓缓道:“无论如何,你总不能不承认这也是柄刀吧。”
傅红雪也沉默很久,才缓缓道:“想不到你也会用刀。”
叶开又笑笑。
傅红雪道:“从未看过
傅红雪霍然转身,就看到叶开。
叶开正微笑着走进来。
他没有带刀。
傅红雪看着他,又看看倒在地上李马虎,厉声道:“你这是干什?”
叶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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