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来道:“随便你用什法子都行,但你却定要相信说是真话,每个字都是。”
他声音虽已因痛苦而颤抖嘶哑,但却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傅红雪却在发抖,突然转身,拔出个人剑,抛给他。
柳东来接住。
傅红雪厉声道:“现在你手里已有剑。”
柳东来道:“不错,是为个女人,她叫作洁如,她本来是,但是白天羽却用他权势和钱财,强占她!”
傅红雪突然大吼,道:“你说谎!”
柳东来仰面狂笑,道:“说谎?为什要说谎?你难道从未听说过你父亲是个怎样人?那可以告诉你,他是个……”
傅红雪脸又已血红,身子又在剧烈地颤抖,忽然大吼拔刀!
雪亮刀光,匹练般向柳东来刺过去,刀又入鞘。
傅红雪道:“是谁告诉他?”
柳东来道:“!”
这个字就像是柄铁锤,又重重地击在傅红雪胸膛上。
柳东来充满痛苦和悲伤眼睛里,又露出种说不出讥嘲之色,道:“才是那天晚上在梅花庵刺杀你父亲人!”
他转过脸看着袁秋云尸身,目中早已有泪将出,黯然接着道:“他不但是姻亲,也是最好朋友,们从小就同生死、共患难,们之间从无任何秘密。”
脸,已变成死灰色!
他眼睛看来却像是把刀,正像刀锋般在刮着傅红雪脸,缓缓道:“那天晚上,他确不在梅花庵外。”
傅红雪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问:“你知道?”
“只有知道。”
柳东来脸也已扭曲,因痛苦和悲伤而扭曲,接着说道:“那天晚上,也正是他妻子因难产而死时候,他直都守在床边,没有离开过半步。”
柳东来道:“是。”
傅红雪道:“你为什还不动手,难道你只有在蒙着脸时候才敢杀人?”
柳东来凝视着他手里握着剑,喃喃道:“确该杀你,免得你再杀错别人,但血已经流得太多,太多……”
他忽然挥手,手里剑立刻洒出片光幕。
他剑轻灵,巧妙。
柳东来前胸衣襟却已裂开,鲜血像雨点般溅出来。
但是他连动也没有动,脸上还是带着那种狠毒讥诮笑容。
傅红雪厉声道:“你敢再说句这种无耻谎话,就要你慢慢地死。”
柳东来冷冷道:“袁老二已因而死,本就没有准备再活下去,怎死都样。”
傅红雪道:“所以你才血口喷人,用这种话来侮辱他。”
傅红雪道:“所以你才将这秘密告诉他?”
柳东来凄然道:“但却从未想到竟因此而害他。”
他话就像是尖针样,在刺着傅红雪。
他接着道:“将这秘密告诉他时候,他还责备,说不该为个女人,就去做这件事,那只因他还不知道跟那女人情感有多深。”
傅红雪颤声道:“你……你去行刺,只不过是为个女人?”
这绝不是谎话。
傅红雪只觉得自己胸膛上仿佛也被人刺刀,全身都已冰冷。
柳东来道:“但他却知道那天晚上在梅花庵外血战。”
傅红雪道:“他……他怎会知道?”
柳东来道:“因为有人将这秘密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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