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确不止个,但现在进来却只有他个。
这人脸色也是苍白,却不是傅红雪那种纯净得接近透明苍白。
他脸白里发青,在闪动火光中看来,竟仿佛是惨碧色,又像是戴着个青铜面具。
他眼睛也阴森可怕,只看傅红雪眼,目光就停留在丁灵琳裸露在破碎衣襟外雪白胸膛上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但来却显然不止个人。
“这当然绝不会是叶开,叶开若要来,绝不会和别人起来。”
丁灵琳心沉下去。
如此深夜,又有谁会冒着这种愁煞人秋风秋雨,到这荒山上来呢?
她也听说过,傅红雪是个有病人,但她却未想到他病竟会突然而来,来得竟如此可怕。
这少年不但孤独寂寞,满心创痛,而且还有这种可怕病像毒蛇般纠缠着他。
唯能安慰他、解他人,现在却已被埋入黄土。
他这生,过究竟是种什样生活?生命对他也未免太无情。
他应该恨!
丁灵琳道:“你恨他,也许并不是因为他杀翠浓,而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
傅红雪突然把揪住她衣襟,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嗄声道:“你错。”
丁灵琳道:“没有错。”
傅红雪道:“你不该逼。”
他手突然用力,已撕破她衣襟。
强*过马芳铃?”
傅红雪脸上肌肉忽然绷紧,目中又露出痛苦之色,但他却还是点点头。
只要是他做过事,他就绝不推诿否认。
丁灵琳道:“你会不会强*?”
傅红雪冷冷道:“你是在提醒?”
脚步声已在山洞外停下来,闪动火光,已无异告诉他们这山洞里有人。
过半晌,外面就有人在试探问:“里面朋友高姓大名?请见示。”
丁灵琳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只希望这些人时间还不敢贸然闯进来,只希望傅红雪能在他们闯进来之前清醒。
但这时她已看见柄刀从外面慢慢地伸进来,接着她就看见握刀人。
“若是他,说不定也会痛恨所有人,所有生命。”
丁灵琳心里恐惧和愤怒,忽然又变作怜悯与同情。
她若还能站起来,现在说不定会将他像孩子般拥抱在怀里。
可是她非但站不起来,几乎连动都不能动。
她连手都已阴寒潮湿而渐渐麻痹,只能勉强抬起来,掩住衣襟。
丁灵琳倒下去时候,雪白胸膛已在寒风里硬起来。
她泪也已将流下,咬着牙道:“没有错,小叶却实在错,他看错你,你根本不是人,是个畜生。”
傅红雪全身不停地颤抖,突然也倒下去,缩成团。
火光闪动下,他脸竟已完全扭曲变形,嘴角就像马样,吐出浓浓白沫。
丁灵琳反而怔住。
丁灵琳道:“你现在若要强*,当然没法子反抗,但却希望你明白件事。”
傅红雪在听。
丁灵琳道:“除叶开外,无论什男人只要碰碰,就恶心,因为觉得世上所有男人,没有个能比得上他。”
傅红雪充满痛苦和仇恨眼睛里,仿佛又有火焰在燃烧。
他全身都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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