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家世显赫名门子弟,却仿佛天生还有种绝不服人傲气。
他竟挣扎着,又站起来,挺起胸,怒目瞪着傅红雪。
鲜血已不停地从他嘴角流出来,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你去死吧!”
傅红雪冷冷道:“还没有死,你手里也有剑,你可以来杀。”
南宫青咬着牙,用力挥剑,可是他手抬,胸膛间立
他虽然是个跛子,但脚步移动间,却仿佛行云流水般清妙自然。
没有看见过他平时走路人,绝不会知道这少年竟是个跛子。
可是他自己知道,就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不如人残废,所以才能比大多数不跛人都快三倍。
他下过苦功也比别人多三倍——至少多三倍。
南宫青七剑攻出,正想变招,突然发现柄刀已在面前。
他又在间不容发瞬间,才闪身避开这剑。
南宫青明明看到这剑已刺中傅红雪,突然间,对方人已不见。
他竟连改变剑招余地都没有。只有眼看自己这剑刺在椅子上。
然后他才觉得痛。阵强烈疼痛,就好像有两支巨大铁锤重重地敲在他肋骨间。
他人还未落下。又已被打得飞出去,撞在墙上,勉强提起口气,才总算沿着壁慢慢滑下来,却已连站都站不稳。
到剑锋已几乎划破他衣袖时,他臂突然沉下,突然翻手,漆黑刀鞘就已打在南宫青握剑手腕上。
这着好像并没有什特别地方,只不过时间算得很准而已——算准对方招式已老时,才突然地出手。
但个人若不是有钢铁般神经,又怎能等到此时才出手,又怎敢!
南宫青只觉得手腕上阵麻木,然后就突然发现手里剑已脱手飞出,钉在对面墙上。
傅红雪还是坐在那里,非但刀未出鞘,连人都没有动。
刀尚未出鞘,刀鞘漆黑。
南宫青看见这柄漆黑刀时,刀鞘已重重地打在他胸膛上。
他忽然什也看不见。等他眼前金星消失时,才发现自己竟已坐在地上,胸膛间仿佛在被火焰灼烧,连呼吸都不能呼吸。
傅红雪就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道:“现在你服不服?”
南宫青没有说话,他说不出话。
傅红雪正在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服不服?”
南宫青喘息着,突然大喝:“你去死吧!”
喝声中,他又扑过来,只听剑风“喀哧”,声如破竹,他已正手刺出四剑,反手刺出三剑。
这连环七剑,虽没有刚才那剑声势之壮,其实却更犀利毒辣,每剑都是致命杀手!
傅红雪身子闪动,忽然间已避开这七剑。
南宫青咬咬牙,突然跺脚,人已掠起,从傅红雪头上掠过去,伸手抄住钉在墙上剑,右腿在墙上蹬,人也已借着这蹬之力,倒翻而出,凌空个“细胸巧翻云”,剑光如匹练般击下,直刺傅红雪咽喉。旁边又已有人在大声喝彩。
这少年刚才虽然失手,那定只不过是因为他太轻敌,太大意。
他出手实在干净利落,不但身法潇洒好看,剑法轻盈变化,更如神龙在天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根本没有看见傅红雪出手。他们根本看不见。
只听“嚓”声,剑已刺在椅子上,椅上坐傅红雪,却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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