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将烟掐灭在桌上烟灰缸内后,自墙边小桌内拿出封信。
“这就是那个聚会请柬,好像是二月中旬收到。”
日向边说边把信封递过去。鹿谷接过信封后,先行查看信封正反面。
信封正面以漂亮笔迹写下收信人信息,确是这里地址与日向名字。而背面寄信人信息嘛……
“如您所见,邀请人为影山逸史。地址虽为文京区白山带,但却在其他地方举行那个聚会。”
四月上旬,确有个短篇截稿。但是,单单就那两天时间来考虑话,却没有任何限制行动计划。
“那,你那天有什事儿吗?”
“实际上——”日向抵住左耳说道,“事情是这样。那日,在都内某处举行某个聚会。在受邀之列,而且业已答复欣然前往。但是,却突然得病。所以嘛,也就是说——”
鹿谷隐隐察觉出对方意图,不禁“唉”地轻叹声。
“能否请您代前去呢,”日向开口说道,“代替参加这个聚会?”
“那还真是要命啊。”
可是——
这与邀至此有什关系呢。
当着端正坐姿鹿谷,日向从桌子上皱巴巴烟盒里抽出支烟,叼在嘴里。点上烟后过好会儿,才看似不怎享受般地抽口。
“对您这位业界前辈有个冒失请求。”日向说道,“因此,有件事情想与鹿谷先生您相商。”
。”
而鹿谷借发行处女作之机前往东京之后,始终也是“中年男人个人过日子”状态。他边回想着自己那被恣意乱丢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房间,边应邀脱鞋进屋。
鹿谷被让到层起居室。这里收拾得很干净,远远超出鹿谷意料,令他感到十分震惊。在这并不宽阔房间之中,年头久远沙发与桌子占据大半空间。
日向缓缓走向其中个沙发,坐下后边向来客让着座,边再度用手掌挡住左耳说道:
“几天前,这边耳朵就有些不对劲儿。去医院检查后,诊断为突发性重听。”
“影山逸史……”
略感讶异同时,鹿谷不禁发出“嗯”声。
“有点儿意思吧?”
日向消瘦脸颊上浮现出抹浅笑。
“聚会宗旨等相关内容都写在里面请柬之中。自两年前开始,
“由做你代理人,参加聚会即可吗?”
“不是。不是作为代理人,而是那个……鹿谷先生您和不是长得很像嘛。所以,能不能……”
鹿谷再度“唉”声轻叹。
“你希望以日向先生身份前去参加聚会,对吗?”
“是,就是这个意思。”
“什事儿?”
“这周末,也就是四月三日、四日,您已经有约在先吗?”
“四月三日吗?”
那是曼弗雷德·B.李忌日啊——鹿谷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不过却没有说出口。
“就是大后天吧。”
“突然性重听?听声音很困难吗?”
“右耳正常,左耳听起来就困难。而且多少有些眩晕。所以,出门话多有不便。”
“原来如此。听力不方便啊……”
电话里难以说明,也是出于这样理由吧。
“已经决定明天住院。尽量保持安静,并且持续用药。否则,最糟糕情况,很有可能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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