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并未开灯,却也不是漆黑片。鹿谷这才知道昨晚受邀而来时,这里看似全无窗子,实际上并非如此。四面墙上确扇窗子也没有
戴“小面”兼职女仆新月瞳子也在这里,副不知所措样子。无论客人们如何诘问她“这到底是怎回事儿”,她也只是坚持说“也不清楚”。
可不是嘛——尽管鹿谷同情着瞳子。但说实话,他自己也想找个人好好问问“这到底是怎回事儿”。
戴“若男”鬼丸光秀于片混乱之中独自走入内室。也许他去向馆主汇报这次异常事态吧……
然而,不久——
“啊——”
为什会这样……
鹿谷双手扶着假面,想看看它是否难以摘掉。但是,他知道在上锁情况下根本无可奈何。强行用力,下巴、脖子、耳朵、鼻子……到处都痛得难以忍受。
鹿谷离开窗边,在睡衣外罩上睡袍,戴上手表。他非常想吸支烟,但“今日支烟”也太早,还是忍着吧。对——
口干舌燥。非常渴。
想先喝些水。而后,对,去看看其他客人情况……
有些脚步不稳。也许是戴着假面睡夜缘故,脖子与肩膀隐隐作痛。
昨晚,似乎是凌晨点入睡——
有人潜入这个房间,为已经入睡鹿谷戴上放在床头柜上“哄笑之面”,并用抽屉内钥匙锁上假面,继而拿走钥匙。客房门没有锁,因此任何人都有可能做出这件事。
但是——
为鹿谷戴上假面时,决计要冒着不慎惊醒他极大风险。然而,那人为何不惜甘愿冒这种风险,做出这种……
完全无法想象自那名青年秘书口中发出如此失态惨叫。那声音自内室传来。
鹿谷与“愤怒之面”二人闻声而动。
方才惨叫非同寻常。很明显,那就是遭遇到某种脱离常规事态时所发出声音。
鹿谷毫不犹豫地赶到“对面之间”。“愤怒之面”几乎同时采取与他相同行动。
“对面之间”空无人。
鹿谷依旧步履蹒跚着走出房间。之后不久——
他发觉沙龙室中不知为何非常喧闹。
4
他来到沙龙室,就看到房间内“愤怒之面”与“悲叹之面”异口同声申诉着疑问、困惑与不满。鹿谷来到沙龙室不久,又有另名客人——“欢愉之面”打着大大哈欠,加入他们队伍之中……总之,他们似乎都遭遇到与鹿谷相同情况,诸如“醒来就发现被戴上假面”、“假面上锁摘不掉”、“连钥匙也不见”等。
不难想象是如此来,恐怕尚未现身另外两人也遭遇同样事……
是单纯恶作剧吗?
例如,在奇面馆这场聚会之中,事实上有“第二日惊喜”什惯例节目?
无法否定这种可能性,却也无法就此认同。最重要是他察觉出如今心中渐生某种感觉——极度不安忐忑感。昨晚睡前也好,现如今也罢,这幢建筑之内弥漫空气与其所含“气息”全都变质般……
白色光亮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已经过早晨八点,据说九点开饭。
鹿谷拉开窗帘,擦擦窗子上雾气,向外看去,只见铺天盖地皑皑白雪。生长于九州大分县他从未见过量如此大积雪。何况猛烈雪现在依旧不断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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