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谷注视着对方,抱起双臂。
“您与样,是初次参加聚会吧?昨天是鬼丸先生向您确认身份吗?”
“是。”
“确认过是其本人无疑。”鬼丸补充说道。
鹿谷点点头。
“其余三位如何是好呢?”鹿谷问道。
看起来没有人自告奋勇,于是——
“那,提几个问题吧。”
说着,鹿谷先转向“愤怒之面”。
“自从昨天遇到您开始,您左脚稍有些不便样子。受过伤吗?”
“这个嘛,正在为是否能够运用自如烦躁不安呢。”
“惊骇之面”说着,夸张地耸耸肩。
“不过这看来,无论表演什魔术,你们也不认为那是确凿证明。被你们说成是为冒充魔术师而做过练习话就完蛋,对吧。”
要是怀疑起来就会演变成这样子啊——瞳子想道。这与本非受邀客鹿谷折出“恶魔”以证明身份不同。
“对,鹿谷先生,这胡子能作证吗?”
魔术师忍田天空也是第三次参加这个聚会。而且,他昨天还有时间与在以往聚会中见过面鬼丸素颜以对,那来就是本人无疑。问题在于这之后有没有被人替换。
“至于嘛,只要表演个什魔术,应该就可以证明吧?”
说着,“惊骇之面”将咖啡杯旁所附纸巾揉作团。他将纸团随便握入左手中,握成拳头,抬至脸前。五指慢慢揉搓同时摊开双手,原本握在手中纸团踪迹全无。
“那只是初级消除手法吧。”
“悲叹之面”不屑地评论。
“在案发现场沉着冷静行为也好,检验尸体手法也好……无论从哪项上来看,都无法把你和冒牌刑警画上等号。但是即便如此,也无法肯定完全没有冒充可能性。”
“为什说是无法肯定完全没有冒充可能性呢?”
“因为谁都可以做出拖着左腿走路样子来。”
“是吗!不太想认真反驳你,不过
“哎,这个呀。”“愤怒之面”轻轻敲着自己左膝说道,“是两年半前受伤后遗症。”
“两年半前?发生什事儿吗?”
“那时还是课刑警。在某件案子中遭到嫌疑人枪击,连骨头都被打得粉碎……做过大手术之后还积极地做复健。结果正如你看到这样。所以嘛,才会被调离线。”
说话口吻听上去有些许自嘲,但此时为假面所蔽表情依旧不得而知。
“原来还有这样隐情啊。”
“啊?”
“从假面嘴巴开口这里能看到点儿对不对。除之外,应该没有蓄胡子人吧?”
“这个嘛……不对呀,正因为如此,如果想要扮成忍田先生话,只要准备好假胡子就好嘛。”
“哎呀——真是。”“惊骇之面”再度夸张地耸耸肩,半叹息着说道,“太让人头疼。那样话只能变出个大象什给你们看看。”
3
“这种程度魔术也做得到啊。”
“您不满意话,稍后把纸牌拿来表演些骨灰级如何?或是用硬币来个‘MApass’怎样?”
“掌心弹币……厚川昌男自创那个魔术呀。”
鹿谷说道。不知为什,那声音听起来很是期待。
“听说要把那个掌握纯熟是极困难事儿呢。忍田先生,您很拿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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