鲇田尴尬地笑
笑，鹿谷则挠挠头。
“那
，鹿谷君，”老人换
个叫法。“你听说过天羽辰也这个名字吗？”
“天羽？”
“天地
天，羽毛羽。”
“别急，
“即便他们现在要比对笔迹，也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
“因为
是个左撇子……”
“那又有什影响呢？”
“难道两位没有注意到吗？”说着，老人用右手指指左腕。“现在，左手残废，即便想握笔也握不住。”
“没有。听说他们还在继续查对有关资料……”
服务生将咖啡送过来。鲇田冬马既没加糖也没加奶，慢悠悠地喝完杯后，紧接着倒第二杯。在此过程中，他直注视着江南他们表情。
“接下来，就讲下自己贸然想见鹿谷先生原因吧。”
“听江南君说过。”鹿谷眯缝着眼睛。他眼窝有些凹陷，眼皮朝下耷拉着。“江南君说，这件事同中村青司设计建筑有关。”
鲇田默默地点头回应。他将视线移向旁边空沙发，那里很随意地放着个本子。
来。至于语言、文字、生活常识等，倒是还记得。”
“医生怎说？”
“说像这样情况很少见。可能是脑损伤造成记忆受损，也可能是记忆再生方面出问题；可能是外伤所致，也可能属于精神损伤。总之，不多花些时间是查不清病因。”
“那你就要继续接受治疗喽？”
“先这样治疗着吧，不过也没指望过能完全康复。”
“这样啊……那也是火灾造成吗？”
“不是，左手好像在火灾之前就已经残废。医生说，在大脑右侧有因脑溢血而动过手术痕迹，估计这就是原因吧。”
“这说来，去年，在那本手记完稿后，你就因脑溢血病倒过次？”
“应该是吧——前几天，江南君收到信件时，是不是读起来很费劲？那是用右手，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写出来。”鲇田合上手记，喝口咖啡，重新打量着鹿谷。“是偶然间看见鹿谷老师……”
“对不起，打断下，请不要叫‘老师’，直接叫鹿谷就可以。”
“那就是你在电话中提到手记？”鹿谷问道。鲇田又默默地点点头，用右手拿起本子，放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翻起来。
“里面记录是去年九月事情。这个本子对来说似乎挺重要，听说当消防队员将从大火中救出来时候，死死地抱着它倒在地上。逃离房间时候，行李也好钱也好，什都没拿，唯独没有忘记带上这玩意儿。说不定火灾那天，曾安然无恙地逃离房间，却又为取这个本子冲回火场。”
“原来如此。”鹿谷直直地盯着他手上本子，“听说，你是看见这个手记之后才知道自己叫鲇田冬马……”
“是。听说警方也曾比对过指纹，发现那上面只有个人指纹。”
“里面笔迹也是你吗？”
“为什？”
“也说不清楚，或许是不太相信主治医生缘故吧。”老人眯着右眼说道。
“警方没有调查下你身世吗？”
“算是调查吧。他们查对离家出走人员以及失踪人员名单，还比对指纹。”
“没有任何结果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