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睡得还不错。”说完,反过来问他句,“你呢?睡得早吗?”
“十二点左右就回房间,不过在床上看会儿书,结果今天早晨就起晚。”
“感冒好点儿吗?”
“差不多好。”
“其他几位是不是还得再睡会儿呀?饭菜要怎准备?”
拿好摄像机,正准备仔细看时,手指碰到某个开关。阵轻微马达声后,放带子仓盒打开。大吃惊,连忙将它盖上,无意中看到带子上标签:
塞壬最后爱89年6月25日
标签上字写得工工整整、中规中矩,乍看还以为是打印上去。这是麻生写字吗?那家伙做起事来谨小慎微,倒也能写出这样字来。
“最后爱”,也就是说,他们六月份解散乐队名字或许叫“塞壬”。
塞壬是荷马史诗《奥德赛》中女妖名字。关于她形态说法不,有人说她长着红翅膀,有着少女脸庞;也有人说她是条美人鱼,能用歌声迷惑过路航海者。也许,昨晚冰川提到那个叫丽子女歌手,就是这帮乐队成员“塞壬”吧?
鲇田冬马笔记·其二
6
八月二日,星期三
和往常样,还没到早上八点,便从睡梦中醒来。
不知道那帮年轻人昨晚折腾到几点。夜过去,清晨老宅依然和平时样宁静、祥和。
“是呀……”冰川看看墙上挂钟说,“那帮小子
将摄像机放回到桌上,坐在沙发上抽支烟。
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天气预报,说是有股强低气压正缓慢靠近本地。今天天气依旧是以晴为主,但从明天下午开始,可能会出现较大降雨过程。
年轻人们很晚才起床。
最先从二楼下来是冰川隼人,已经快十点。他坐在沙龙室沙发上,边有滋有味地品着给他泡好黑咖啡,边为昨晚喧嚣向道歉。
“那些家伙折腾得太晚。”
睡得很香,将昨天疲惫扫而光。在厨房餐桌前喝完杯咖啡后,朝沙龙室走去。
灯和空调都没关,房间里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呛得差点儿咳出来。走廊上门开着,窗帘也没拉上。外面光线透过红、黄玻璃照射进来,将室内映衬得光怪陆离。
北面和东面墙上窗户都被镶死,上方有个小滑窗,可以用来换气。小窗位置很高,快靠近天花板,所以只能在下方拉绳子来控制。即使完全敞开,最多也只有十厘米空隙,但作为换气窗已经绰绰有余。将桌子上散乱酒杯和空酒瓶收拾好,把地拖遍。再看看垃圾桶,在纸屑、烟灰之中,还夹杂着两个碎玻璃杯——当时情形就可想而知。沙发上有他们落下东西,是台小型摄像机。想起来,昨天晚饭前,麻生谦二郎就是举着这个东西到处乱拍。难道昨天在休息后,他们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拍下自己酒醉后丑态?
有点兴趣,并拿起摄像机。
那是八毫米摄像机。在电视广告里看过几次,今天才算是看到实物。它很轻,只手就可以毫不费力地举起来。如果在十年前,谁都不会想到这轻便小玩意儿会如此普及。不禁为近年来科技突飞猛进而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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