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话……”
“知道你想说什。如果是这样话,昨天晚上凶手就不定只限于你们四个人。是这个意思吗?”
“是。就是这个意思。”冰川眼神显得很恳切。
很同情他,边朝着大房间走去边说:“跟来,让你看看那是什机关。”
在房间入口左首角,大概是东南角位置。把冰川带到这里,跪在地上,用手指着块铺在地上瓷砖,那个瓷砖边长约为四十厘米。这是块贴在房屋角落里瓷砖,大厅基本上铺是红白相间瓷砖,而这块却是黑色,正好起到点缀作用。
“刚才在地下室里发现个情况,想问问您。”
“到底是什事?”
“在地下室天花板角,有个四方形小孔。是正方形,边长不到米。”
“啊——你注意到那个?”
“涂墙时无意发现。要是能早点儿发现就好。”
角落都打扫干净,头发、大麻丝什都不能留下。为防万,还要把她可能摸过东西都重新擦拭下。不光是大房间,但凡她到过地方,都要这样处理。
没有个年轻人跳出来唱反调,全都老老实实地按照要求去做。则把散落在大房间里酒杯、烟灰缸,以及便携式冰盒拿去厨房清洗。
决定把莱娜衣物、行李等,都拿去焚烧炉里销毁。洗完相关物品后,把她那些玩意儿捆在起,放进塑料袋中,独自走出宅子。
手拿着袋子,手撑着伞,在漆黑夜色中穿过院子,朝焚烧炉走去。天气变得越来越糟,外面狂风呼啸,大雨倾盆,跟,bao风雨相差无几。即便撑着伞也没有用,每走步都很艰难,好不容易到焚烧炉边,觉得自己仿佛走平常两倍距离。
从袋子里掏出莱娜留下东西,扔进焚烧炉,浇上汽油点着火之后,便向宅子走去。打算明早再来,看看是否都烧干净。
“这块瓷砖就是所谓‘钥匙’。能给个硬币吗?”
冰川从钱包里拿枚硬币出来,递给。把硬币塞到“钥匙”瓷砖和相邻白瓷砖之间缝隙里。用力撬,黑瓷砖松动。
“这块瓷砖很容易撬开。是在清扫地面时候发现。”说着,把那块瓷砖
很清楚他当时在想什,要说什。他想逃避罪责。
“在那个小孔下方,沿着墙壁有个梯子,正好位于大房间下面。说不定……”
“说不定也是那个建筑师设计?”抢在他前面说出来。
“总之,在想,那也许是条通向大房间秘密通道。”
“你说得没错。”
回去时,听见森林里鸟鸣声,竟然吓跳。站在那里,屏息往四周瞧,无意中,看到前方那个老宅。淡白色宅子浮现在夜色中,屋顶上观测风向白铁皮“黑猫”疯狂地转个不停,就像是坏掉指南针。
20
回到老宅,看到有个人正在玄关大厅等——是冰川隼人。大房间清扫已经结束,他们正要到其他房间去擦拭指纹。
“鲇田大叔!”冰川郑重其事地出声叫住,走过来说道,“想问您件事。”
掸着外套肩部和袖子上雨滴,看着他。“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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