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鲇田老人入住酒店发生火灾,他本人也因此丧失记忆。这连串让人无法抗拒偶然是多地教人哭笑不得啊。江南想到这里,不禁神色黯然。
“总之,事情大致情况就是这样……”鹿谷将手臂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噘着嘴,随后便言不发。他闭上眼睛,独自沉思起来,不会儿却又慢慢地睁开双眼。
“现在就只剩最后个问题——麻生究竟是z.sha,还是他杀呢?”他看看江南表情。于是,江南便直截当地问起来:
“手记最后,鲇田老人似乎已经得出个结论吧?鹿谷君,你知道那个结论是什吗?”
“很微妙啊。”鹿谷紧锁眉头道,“还有那点不太理解之处,还没有弄清鲇田老人究竟是怎样得出那个结论。大致情况是明白,但怎说呢?就像拼图时,最后块总也对不上去样,如果要硬塞,整张图就会变得七零八落——就是类似这样感觉。”
真是那样,方面,正如你说,他会产生抵触感;但另方面,也可以这样认为——理沙子长期独处在黑暗之中,如果把这个与她母亲相像女子跟她埋在起,或许可以慰藉她那颗孤独心……”
看见江南理解似点点头,鹿谷再次将复印件丢在边。
“思考这多问题后,你应该明白鲇田老人为何会在今年二月去东京,也应该明白这个手记对他是多重要吧?”鹿谷继续说着。
“虽然把麻生谦二郎猝死事通知警察,但并没有发生任何麻烦事,只是当作般z.sha案件处理,随后,其他年轻人也回东京去,黑猫馆恢复往日安宁。于是,鲇田老人把自己设定为读者,写这本手记(算是为自己将来写小说),但是后来,却发生他也意想不到灾难。”
“先是场大病突然袭来。他得脑溢血,虽然捡回条老命,但左手因此受到影响,残疾。”
江南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不置可否地点头应和。鹿谷眉头皱得更紧。
“还有点,江南君。”
“接着是去年年底,风间家遭遇车祸去世,作为裕己父亲产业之黑猫馆也被转让给冰川隼人妈妈。而且,她——这是想象——还打算转卖或拆毁那间老宅。”
“是这样啊。”江南总算明白得差不多。“鲇田老人为阻止这计划……”
“对。当他得知新房主想法后就慌。他先是准备打电话给冰川隼人,希望对方能说服他母亲,但不凑巧是,冰川自从去美国后就音讯全无,根本联系不上。于是他只能考虑直接和冰川母亲进行谈判。如果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个母亲也许会为自己儿子,放弃转卖或拆毁宅子计划。但是……”
“但是她耳朵不好,无法在电话里与人通话,是这样吗?”
“是。在电话里无法把话讲清楚。那是件特殊而复杂事,即使写信话,也要写得很长才能有说服力。但当时,他左手已经无法写那长信。另外,信内容不能让他人得知,所以也无法请人代笔。剩下办法只有个,就是把那本已经完稿手记,给冰川母亲看。所以今年二月,他终于下定决心,来到东京。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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