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大陆关系……这里所说狼群可以认为是当地土狼,湖泊可能是阿寒湖,土著居民可能是阿伊努族。但是总觉得别扭,每个问题都有让人费解地方。”
“后来,准备出去散步麻生又问附近有没有熊,鲇田老人很干脆地说没有。这也让人觉得奇怪。像阿寒这样森林繁茂地带,不见得没有熊出没。昨天问酒店工作人员,他也说在偏僻山林中,是会有熊伤人事情发生。”
鹿谷端着复印件,抬起胳膊,打个大哈欠,转动下酸疼肩膀。也许是他动作吓到鲇田老人,对方下子抬起头。
“下面就快接触到核心问题。”鹿谷继续说下去,语调并未有所改变。“第三天,过正午,大房间里年轻人还没有起床,鲇田老人觉得不安,跑到二楼房间去看。他最先进入是‘左首靠楼梯’冰川房间,手记中是这样描述当时屋内状态:‘窗帘没有拉起来,光线透过玻璃射进来,将没有开灯房间截然分成明暗两部分。’但是,在前文中,们知道在这个房间正面内里有扇窗户,看下刚才平面图,就可以发现上二楼后,左首最靠楼梯房间是朝北。那,这个正面内里窗户也应该是朝北。当时刚过正午,照理说,太阳应该位于正上方。这样来,手记中描述就有点奇怪。当时,太阳光能照进朝北房间里吗,又怎可能将房间分成明暗两部分呢?”
江南缓缓地摇摇头,脑子里闪过埃勒里·奎因名作《上帝之灯》中个场景……
“再举个例子。当大房间被打开,椿本莱娜尸体被发现后,木之内跑到玄关大厅电话机旁,想要报警,被冰川阻止。有关当时场景,手记中是这样描述:‘木之内晋正要按‘0’键时,冰川把摁住他手。’当时,木之内正准备打电话,他按第个数字键为何不是报警电话‘110’中‘1’,而是‘0’呢?在后文中,还有这样描述:‘大脑中不时闪动着蓝红交替透明光线。拼命地不去想,催促着他们往走廊走。’这里所谓蓝红交替透明光线到底是什呢?从上下文来看,总觉得是指警车上警灯,但是……还是再举两个例子吧。个是在查看椿本莱娜物品时,他们明白她‘籍贯、出生日期以及身高’。籍贯和出生日期暂且不提,为什还会知道身高呢?难道她生前特地在本子上写着自己身高数据吗?还有个就是:当天吃完晚饭,送木之内回房休息后,冰川听到‘森林里动物们嘈杂叫声传进来’后,是这样说——‘这帮家伙没有脑梁’。鲇田把这句话理解成‘调节气氛笑话’,但是其他两个人却没有明白是什意思。他们很有可能都不理解‘脑梁’是什意思。”
“但幸运是,江南君,你是具备这些知识。所谓脑梁,就是联结左脑和右脑器官。过去为治疗癫痫,有时还会通过手术切断脑梁。‘森林里动物’没有‘脑梁’。在前文中,他们商谈如何处理尸体时,鲇田说过这样话——森林里有许多动物,它们会嗅到尸体散发出臭味,说不定什时候就给挖出来。如果把这两句放在起考虑,们会把这些‘动物’想象成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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