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少爷’嘛。没错，他们
确很和气啊。而且，姑且不论道吉先生如何，纪祢太太可是相当硬朗呢！公寓交给他们管理，准没错。”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到有楼梯井前厅中央，抬头向上看去。
高高天花板上垂吊着枝形吊灯，看起来年代久远。
“啊，说起来，你们长得可真像啊！”道吉老人说道。
“长得像谁？像父亲吗？”
“嗯，确和高洋少爷长得像。不过，小少爷更有武永老爷年轻时风采啊！老伴儿，你说是吧？”
“可不是嘛。”
从没见过祖父，就连他照片也没见过。祖孙长得相似不足为奇，但是心里却总有种怪怪感觉。
这对夫妻自祖父在世起就为飞龙家效力。父亲继承老宅后，他们就成
绿影庄管理员。们搬来之前，决定继续经营公寓，这样就可以由他们继续管理这里。
“小少爷，欢迎您。哎呀，都长这
大。”水尻先生说着，慢吞吞地走到身旁。他驼着背，猛地抬起头，凑近打量着。“真是长大不少啊。来，让好好看看你。”
“小少爷，抱歉，这个老头子呀，上年纪以后眼神儿就不济。”
道吉老人没有理会低头致歉妻子，
味频频点头，不断重复道：“哎呀，真是长大啊。上次你来时候，还是个孩子啊！”
“上次？”边反问，边转过脸，躲开老人吐出气息，“什时候来过？”
”
位白发苍苍老妇人前来应门。听说她已年过花甲，但体格却比母亲结实不少，体态及肤色看上去都很健康。
“欢迎回来。”老妇人那满是皱纹脸上笑意盈盈，深深鞠躬，“您刚到吗？”
“是，刚到。”
母亲指着站在斜后方说道：“他是想。从今日起承蒙您照顾。”
4
年老管理员夫妇热情招呼着们，不是问们要不要喝茶，就是问们起用晚饭如何。母亲拒绝。
很怕生，但这对夫妇人品让很放心。甚至还想再和他们聊聊天，聊聊关于父亲或祖父事情。不过，母亲和都已经筋疲力尽。
“他们怎样？”等那对夫妇回到管理员室后，母亲在耳旁悄悄问道。
“觉得他们都很和气。”
“您不记得吗？”
“只记得来过京都次，时隔多年，记不清楚。”
“那是什时候事情呢？大概是为武永老爷举办葬礼时候。”
祖父葬礼——这说来，那可是将近三十年前事。记得那个时候，好像刚上小学。
“也清楚地记得。”老妇人感慨地附和道，“小少爷被已故实和子太太牵着手，后来还被念经声音吓哭。”
“想少爷……”老妇人感慨颇深地眨眨眼睛，匆忙转身向屋内喊道，“老头子，飞龙小少爷来！”
她嗓音略显嘶哑。
与老妇人相比，闻声而出老妇人丈夫却是个背驼得厉害、看起来年长许多人。虽然他个子很高，但驼背使得他看起来非常矮小。
“喔，欢迎欢迎！”老人边以很难听清声音咕哝着，边眯起双眼，向们打招呼。
“他是想。”母亲又指指，而后转向介绍道，“这二位是水尻道吉与纪祢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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