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继承那大份家业,那个遗产税什,是不是很麻烦啊?”
向堆满烟头烟灰缸中弹弹烟灰,认同地说道:“是吧,似乎是处理不少名下土地什。”
“‘似乎’?们说可不是别人事儿!”
“直住着院,索性把这些麻烦事全权交由母亲处理。连搬家什,也都是母亲做主。”
“令堂现在做什工作呢?”
架场反问道:“吗?”
他像猫样伸展着团起身体,猛地耸耸肩。
“暂且还是以独身主义者自居。不过,最近总遭受亲戚白眼。”
高中毕业后,到东京M**美大求学,在那儿过四年寄宿生活。大学毕业后,回到静冈老家,直随心所欲地画着画。
池尾夫妇——养父母——并没有过多非难这样“儿子”。自幼体弱多病,性格内向,不善与人打交道。关于这些,他们都非常理解。
地方?”问道。
“住在学院附近。”他回答道。那是更往北带地方。“这家店店主是大学时前辈,所以经常过来坐坐。只不过平时来得要晚些。”
架场久茂——他是小学时认识朋友,也许,称其为“幼年玩伴”更加恰当。
们在静冈同所初中和高中上学,但直到高中时,们才变得特别要好。高二那年冬天,架场突然转校。这说起来,记得他似乎搬到关西地区。
“现在啊,在K**大学文学部做助教呢,其实就是个打杂。你呢?做什呢?”
“以前她上过班,不过搬来这里之后就没再工作。不过,她还得照看那幢洋馆以及各处尚未处置土地。”
“哦——你身体已经好?”
“嗯,还凑合吧。”
“以前你经常请假。”
架场眯起双眼,用大拇指敲得桌子端咚咚响。幽幽望着他那双褐色双眸,突然
何况,那时得知另件事。池尾家从飞龙家——即生父飞龙高洋处——收到笔数量可观抚养费。想,如果没有这笔费用,处境就会有所不同。
养父死后,依旧体弱多病,害母亲操碎心。
在筑于高岗之上、能够远眺到海家中,形单影只地度过二十年。除学生时代朋友偶尔造访之外,几乎不与任何人见面,日复日过着犹如停滞湖水般清冷寂静日子。
那是与恋爱、结婚等绝缘生活。这不是什值得骄傲事情,但也没有因此而过分自卑,母亲也从未提及此事。觉得今后恐怕还是如此吧?
仿佛要举填补这十几年间空白般,架场问很多问题,例如现在都画些什画,有没有开个人画展,为什要搬家到京都来,等等。对他接二连三提问,做回答。
被他这问,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嗯……嘛,没有就业。算是……嗯,以画画谋生吧。”
“是吗?”架场看起来并没有特别诧异,“你上过美大吧?从小你画画就特别好。嗯,还记得很清楚呢。你画那些画儿,全都奇奇怪怪。你结婚吗?”
“没有,和母亲相依为命。”
“令堂没催你早点结婚吗?”
“那倒没有。”缓缓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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