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木津川先生过
回到家,似乎有客人在母亲房间里。拉门里面传来低沉男性声音。
“你回来!”母亲似乎察觉出回来,隔着拉门招呼着。
接着,传来男子声音:“是少爷回来吗?”
以为是水尻老人,但声音似乎有些不同。
“是哪位来?”边说边走向母亲房间,“可以进来吗?”
(给好好想想吧!)
2
进入十月后,京都气温骤降。仿佛越过晚秋,下子进入冬天。
早晚尤其寒冷,寒风自山上呼啸着刮下来。和母亲都很怕冷。因此,们做好准备迎来在这座城市第个冬天。
十月十日,星期二。
——1
深夜。房间内。
坐在冰冷椅子上,全身沉浸在令人窒息寂静之中。
(胆怯吧。)
**拿起笔。
来说,就连母亲也很难打开那把锁,那第三者要偷走钥匙,配制出备份钥匙——想,基本上可以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
仅仅剩下两种可能性。
、通过钥匙孔配制出备用钥匙;二、事发当夜,“凶手”趁熟睡潜入房间,拿走放在枕边钥匙串。
且不说前者是否可行,光是后者,就存在很大变数。最近,突然变得神经质,不会察觉不出有人潜入寝室。难道凶手宛如忍者般可以完全隐匿身形吗?
“请进。”母亲答道。
拉开拉门,看到母亲趴在被子上,她已经脱去和服,只穿件白色衬衣。瞬间,十分尴尬。
“打搅。”那名男子说道。穿着白大褂似外套、坐在母亲身旁那名男子,就是按摩师木津川伸造。
这说来,母亲倒是抱怨过,说最近全身酸痛得要命,还说要请木津川先生帮自己按摩按摩。
“啊……您好。”
依然在傍晚时分来到咖啡馆,但在那天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架场。几次取出他给名片,想打电话跟他说说那晚发生事件,但最终还是没有足够勇气。
很怕打电话。
很早以前,就对“只靠声音沟通却见不到本人”这行为感到相当棘手,而且,也很害怕突然而至铃声。那玩意儿响起来,才不管你在干什,也不管你此刻是什状态。何况,架场给名片上只写有K**大学总机号码。对来说,通过交换台转接电话实在是种折磨。
也考虑过拜托来梦老板,请他转告架场想跟他联系,但最后也没能付诸行动。
下午六点。
(胆怯吧。)
那个男人应该有所察觉吧?
那份对自己散发出强烈敌意以及其中深意。
(胆怯吧!而后……)
左手持笔。
再三考虑,仍然没有任何突破性观点。真很想和母亲谈谈,但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
总而言之,必须不分昼夜地提高警惕,以策万全。除现在门锁,正门、后门以及通向洋房门上,最好再加道门链或暗锁吧?
另外——对,有必要换把仓库门锁。
又去锁店买回把新锁。付钱时,还询问通过钥匙孔配制备用钥匙可行性。
“有锁是可以。”锁店店员回答道,“但是,为防止滥用,倘若不是相当可信顾客,们是不办理这类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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