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口气把事情经过告诉他,包括自去年七月搬家至今发生事,以及目前自己想法。
“这样啊。”听完冗长叙述后,岛田低声轻叹道,“这可够你受!这晚才联系你,很抱歉。”
“岛田前辈,你是怎想?”用求救般语气问道,“究竟是谁要害?为什要害?”
“这个嘛……”他说道,“现在也没办
如果是他话,或许会把从这状态中拯救出来。
2
月六日,星期三。岛田洁打来电话。
从来梦回到家,就来到工作室,站在即将完成画前。恰巧此时,电话铃响。
“喂,飞龙君吗?”
不是对希早子说过吗——
觉得那些形状各异记忆碎片,犹如拼图般纷繁芜杂。
形状不同记忆碎片。
……君!
形状不同……
望着放在画架上画。
(为什这幅画……)
蹲在铁轨旁孩子——这是吗?如果是话,那在那里做(或是做过)什呢?
不清楚不仅是这点。
在内心深处“记忆碎片”中,尚且残留几处未画出部分。
死伤者。
如果写信人逼着要“好好回想回想”就是这个,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在九月底发生第桩模特儿人偶“遇害”事件,暗示死于事故实和子呢?那,第二次发生人偶事件,是不是代表那起事故中众多伤亡者呢?
觉得,其他事件也可以作出同样解释。
信箱里玻璃碎片暗示事故中破碎车窗。
自行车故障暗示列车倾覆。
听筒另头传来令人怀念声音。那声音令大吃惊。这几天直想和岛田联系,而他仿佛已经感应到想法。
“啊呀,还真是好久没有联系。是岛田,岛田洁。你身体还好吧?听老爷子说,你去年特意打电话给,是吗?这久才联系你,对不起啊。唉,好久没回家。”他用低沉有力独特嗓音说道,“不过,你难得打电话来。有什事吗?”
“岛田前辈,”心酸地答道,“事情是这样——母亲过世。”
“你母亲?那位养母吗?这……”
“去年十月死于火灾。”
想再去找架场,和他商量商量。最近他没有跟联系,但是应该从希早子那里知道近况吧?
直没去找他,是因为有种即使商量也无济于事绝望心情。觉得架场靠不住。
(岛田前辈……)
因此,大学时代朋友容貌浮上心头。
想,如果是他——
比如那“血红天空”。
这幅画中天空并非“血”色,把天空抹红时,不知怎突然涌出种不对劲感觉。
还有,那“两道黑线”以及“流水”。
总觉得那两道长长伸展影子,并不是表示铁轨“两道黑线”。而在这幅画中,没有画下“流水”空间。
……君!
野猫残骸呢?那只死猫被压烂头。被压烂头……那是——那不就是母亲实和子死法吗?!
没错,想起来。她从座位上摔出去,因头部受到猛烈撞击而死去。记得听谁这样说过。
但是——
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这些怎会成“罪过”呢?
(为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