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君!
(……君?)
辻井雪人已死,与阔别多时希早子会面,这些燃起心中希望,也摇曳着昔日风景。
想睡就睡,想起就起,在来梦喝咖啡,在工作室画母亲肖像。接到希早子打来两个电话,心犹如情窦初开少年般怦怦直跳。
……染血天空……
(这是……)
……拉长两个……
……两个黑影……
(这到底是什呢?)
“没错,很感兴趣。”希早子调皮地眨眨眼睛,“呀,怎说呢,不怎跟同龄人聊天,即使聊也觉得没什意思。倒是像架场老师、飞龙先生这些比大人,有着很多没有经历,对吧?所以……”
3
遥远,过于遥远,二十八年前孩提时代。
那日。那个场面。那个声音。
高高天空。凉爽秋风。鲜红花朵。蹲在铁轨旁。手握石块。从远处传来列车轰鸣。
“是呀。”暧昧地点点头。
(再也不必……担心什。)
(真是这样吗?)
愿意这样想。但是,至今依旧有个解不开结——
找到另个你。
害儿童事件中凶手残留指痕与辻井指形进行对比,手记内容真实性也由此得到验证。
“对,飞龙先生,也想想,”希早子突然用郑重口吻说道,“你说,会不会从去年起直想要害你也是这个辻井?”
前天和架场通话时,他也指出这种可能性。
“你觉得会吗?”稍稍低下头。
她眨眨大眼睛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吧?对四个无辜孩子都能下得毒手男人,如果算计飞龙先生财产……啊,这个是今天从架场老师那里听说。这也是有可能吧?要是这样话……”
就在这样波澜不惊日复日中,不祥预感却渐渐抬头。开始真切地感觉到那“摇曳”风景在“成长”。
月二十五日星期下午——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预
……流水……
……摇曳水面……
(这是……)
……君!
……君!
景色突然变,出现脱轨翻覆列车残骸。
倒在地上,弯曲压扁黑影。
妈妈,你在哪儿?妈妈!边哭边呼唤着母亲。
……鲜红花朵……
(嗯?)
最后寄来信上写着这句话。那到底意味着什?
“啊,对,”希早子面带笑意,“今天还从架场老师那里听说,飞龙先生朋友,那位姓岛田,就快到京都来吧?”
“他什都说啊。”不由得苦笑起来,“他现在好像很忙。不过,他说过有空就来。”
“要是他来话,请让见见他。”
“你对岛田前辈感兴趣吗?”
“你是说,放火烧这个家也是他?”
“觉得他不会下不去手。”
“经你这说,倒也是啊。”闷闷不乐地应着,差不多认同希早子想法,即这切全是由辻井引起。
不清楚他是否知晓二十八年前“罪过”,但即使无所知,他所有疯狂举动却都与之相呼应。
“是吧?”说着,希早子那淡粉色唇畔绽放出微笑,“定是这样。所以,飞龙先生再也不必担心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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