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冷风令全身抖,而后,叼起根烟。
“前些时候,你在电话里曾提及另个罪过吧?那可是最关键线索——曾经被你撞入河中少年名字。你说你怎也想不起来,但在电话里听你说过之后,就已经知道。嗯?你好像很想问是怎样知道,对吧?”
吐出道烟雾,又看下手表,现在已经过正午时分。
“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事。大学时代,你经常感冒,卧床不起。由于就住在同公寓隔壁房间,因此你每次生病时候都是来照顾你。要说就是那时事。你发烧时,好像经常被噩梦缠住,总是边痛苦地呻吟边拍打着四肢,或是说着梦话,再不就突然大声喊叫。你记不得吧?但是,还记得你在噩梦中喊出词语。那次通话时,忽然想起来。你喊过‘妈妈’,还有,你经常不断呼喊某个名字。”
“那,喊是……”
“找到暗道吗?”
“在那里。”
顺着他目光所示方向看过去,看到地板上有大块裂痕。慢慢地走到那里,弯腰张望下。
看到与“2-C”里样东西。黑暗洞穴之中,架犹如与洞穴黑暗融为体黑色梯子延伸至地下。
“原来就是这家伙呀。”回头看眼飞龙,“你辛苦。嗯,这下子谜团全部解开。你不用担心,再也不必担心什。你已经安全。
。
——2
仓库状况完全在意料之中。
锤子。拔钉钳。不知从哪里弄来洋镐。随意挪动家具。被弄得到处破烂不堪泥灰墙壁。被揭下地板。那狼藉情景比“2-C”还要厉害。
外面风透过开在墙壁洞呼啸吹入。空气寒冷彻骨,连呼出气都被冻成白色雾。
“嗯。大概那就是被你撞入河中淹死那个孩子名字吧?”
“他名字是什?”
“迄今为止,们围绕案件各类情况——诸如备用钥匙或其他问题——进行分析时,都把怀疑目光投向住在这座宅邸里人,即人偶馆内部人。但是,这本身就是错误,证据就是这条暗道。不是内部人也没关系,只要知道这条暗道,外面人也完全可以实施犯罪。”
“凶手是外部人?”
“没错。水尻夫妇也好,木津川伸造也好,仓谷诚也好,他们都和案件毫无关系。他们姓氏与二十八年前列车事故遇难者姓氏致,想恐怕也是偶然。是,现在这样考虑反倒更自然。”
“岛田前辈,那凶手到底是……”
“你还不知道吗?”张开两条胳膊,轻轻地耸耸肩,“这也难怪!”
他像被散乱木板、壁土、画具等东西湮没似,背对着大门,坐在摇椅上,无力地垂着肩膀。大概是因剧烈劳动而感到精疲力竭吧,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进工作室。
“飞龙君?”
边注意着脚下,边绕到椅子前,看到飞龙想那张完全没有生气苍白脸。
“好久不见,飞龙君。如约赶来。你还是果断地这做呀,其实完全可以不必这样粗,bao地寻找。不过,还好你安然无恙,这比什都好。”
“你来,”他用呆滞眼神凝视着,“岛田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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