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传入耳朵。中村青司——他刚才也提到这个名字。
(他知道中村青司?)
忍不住问道:“你——岛田先生,你怎知道这个名字?”
“啊,您听到?”岛田转身面向,“怎说呢?和他有很深渊源。得知去年发生事件后,收集不少资料,直到最近才发现这座水车馆设计者是青司。大吃惊,感觉切都是命中注定。”
“就知道是这样。还知道您不喜欢家里来客人,至于您为什要戴着面具生活在山里,也略知二。”
“既然如此……”
“对不起。”岛田谦卑地低下头,但马上又抬起双眼,声音里含有让人无法拒绝魄力,“但是,不能不来。”
然后,他双手插在有些纤细腰上,再次抬头仰望耸立在前方水车馆。“水车馆,应该是十年前修建吧?”
“嗯。”
“藤沼先生,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是怎想?”
“什?”
“您认为去年那起事件真凶真是他——古川恒仁吗?”
“你认为还有其他可能吗?”摇摇头,半是在问自己。
“是吗?”岛田微微耸下肩膀,凝视着白色面具,“可是总觉得事有蹊跷,有哪里不对……”
然紧握着轮椅扶手。
显然,她现在非常惶恐。情有可原,对面是个陌生访客,而且从他口中说出“古川恒仁”这个名字……
“由里绘,”对她说,“你先回去,个人也能行,没关系。走吧!”
“是。”
“是您太太吧?”目送由里绘往大门方向走去,岛田发出由衷赞叹,“怎说呢,比想象中更加漂亮。”
“这条水渠是为使水车转动而特意引过来吧?作为个人住所来说,这个工程未免过于浩大。那架三连水车动力应该是有特殊用途吧?”
默默地点点头。
他四下张望阵,终于有所发现。“啊哈!原来如此!那边是电话线,不是电线啊。也就是说,水车是用来发电?”
“没错。”
“原来如此,真不得!”岛田不住地点头,兴致盎然地抬头看着这座宅邸,“中村青司水车馆……”
“那是因为你是古川朋友。”
“对,当然有这个原因。在看来,恒仁性格软弱,有些神经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杀人。嗯,这样说也缺乏说服力,因为这只是个人想法。”
“岛田先生,”坐立不安,不耐烦地问道,“你来这里有什目?你希望怎做?”
“冒犯您吗?”
“不愿意重提旧事。”
他似乎对和家里情况有所解。在面具下很不客气地瞪着他。
他又抓抓头发,接着说道:“嗯,所以,听他——恒仁介绍过水车馆。然后就发生那起事件,当时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
他称呼古川为“恒仁”。
古川恒仁——就是年前在那个,bao风雨之夜猝然消失男人。他被怀疑偷成画,杀害正木慎吾,并将其分尸后放在地下室焚烧炉内焚烧……最后,逃之夭夭。
正如岛田所说,古川是高松某个寺庙住持儿子,当时是那里副住持,而那座寺庙就是供奉藤沼家历代祖先菩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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